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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我娶你呢，还是要我离开你？”宋阳开着玩笑说。

    “我？我已经穷怕了，一辆保时捷可打动不了我。”她揶揄道。

    给她这么一说，宋阳即刻无语了，自己这点身家，和跨国公司继承人的财富比简直是沧海一粟。

    米粒之珠，也好意思和日月争辉。

    “这次去上海要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一个多月，和他去巴黎……”她突然想起来，“对了，艾美静怎么样？”

    “她呀，不是我的菜，上次，纯属阴差阳错……”

    “你就是个混蛋，吃过腥就不管了？”

    “那也要管的上，人家今年五一就要结婚了。”

    “唉，”她叹了一口气。

    “咱还年轻，不急，还可以玩几年，除非你嫁给我。”宋阳开着玩笑。

    “臭美！也是，人各有志，就像谢心怡我劝说了她几次，最后还是决定留在航空公司，不知道空姐有什么好的？”

    “也许她就喜欢做空姐。”宋阳脑子里闪着她空姐制服的诱人样。

    “不过，她也答应了，愿意在我这边做个业余模特。”她突然又道。

    “哦？”

    “一说到空姐，你下面就不老实了，是不是想着什么制服诱惑？”

    “哪有，要不，你下次来一出？”

    “男人，都一个德行，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人的龌龊思想，也不想想老娘我阅人无数……”

    “得得得，我的戴姐，戴老师，您经验最丰富，行了吧。”

    屋外，雪景索然。天被映的昏沉沉的，下着小雪。朝天上看，明亮的天空反而把雪衬托的脏脏的感觉。

    他径直出了大门，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冬天的凌晨行人很少，尤其是春节前的凌晨。也许只有像他这样偷欢的人，才会在外面挨冻吧。

    宋阳心里很清楚，过去的他只初恋过一个年轻的她，曾经一直是他梦中飞舞的精灵……

    现在身边的女人，可能更多是情欲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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