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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江小燃打断了秦夜，“我懂参考物的意思。”

    秦夜：“……”

    “我只是想知道，要判定被处罚了以后还会去犯错的人多不多需要什么参考物？”

    “这个可以由你来定。”

    “我来定？”

    “对，可以由你来定。”

    “哦……那我应该定什么呢？”

    秦夜：“……”

    “如果朕回答了，不等于是朕定的？”

    “你定不行吗？”

    秦夜：“……”

    “没什么不行的，你可以告诉朕为何你想让朕定吗？”

    “因为我懒得定！”江小燃一脸正常。

    懒？

    “呵……”

    “你笑什么？”

    “你可真直接！”

    “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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