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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涛对着狗洞道：“派几个人进来，将尸体带回大理寺。”

    墙对面很快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捕快利索的将干尸抬上担架，正准备抬走，被林涛拦下。

    “厨娘，你过来好好认认。”林涛冷眼看着厨娘，带着命令的口吻道，“看看是否认识。”

    厨娘吓得魂都没了，被说去认尸，就算向前走一步都很困难。

    抬着干尸的两个捕快上前一步走到厨娘面前，林涛掀开白布，让她认尸。

    厨娘看见全身褶皱，甚至有些石化的尸体，吓得转身呕吐，只能依稀看出一个人形，哪里认得出是谁。

    林涛见状，挥了挥手，示意捕快将干尸抬走，锐利的目光落在厨娘的身上。

    “可认得？”

    “不……不认识。”厨娘抬起苍白无色的脸庞，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就连死者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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