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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苒直道是自己租的。

    其实她对车子不了解，但是知道会所和玉鼎都有好几辆气派的车，用来接送重要客户，八位数并不奇怪。

    聂应远却似乎觉得这个答案很对，除了对车子表示赞叹，低声说了句跑一趟得不少钱，后面就没怎么说过话。

    礼服店坐落在市中心，店面宽敞占据面积不小，在当地出名的购物大楼占据了一楼主要位置，服务人员热情好客，并没有对打扮普通的几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反而请到了最合适的地方。

    江苒去前台领了自己的衣服，服务人员似更加热情。

    老人的衣服比较好买，端庄为重，她自己又喜欢简单舒适的，最后挑了件色彩比她平时穿的稍微丰富一点的旗袍。

    上身后整个人气质都提升不少。

    程一和聂应远则是买了件西装，样式不同，穿起来很精神。

    附加装扮服务在二楼，几人又去耽搁了一会。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几人准备妥当。

    程一和聂应远随便修了下面部就精神百倍，早就在休息区等待。

    听到动静看到走出来的奶孙俩，眼神都跟着一亮。

    老人的头发前不久去护理过，微卷的发型还算时尚，但这会造型师却给拉直绑在脑后，两侧留下一缕微卷的短发，加上鼻梁上那个金框眼镜，看起来端庄又有气质。

    而江苒这边，她平时不怎么大半，上妆时拒绝粉底等妆容，只是眉毛画了下，上了唇色。本就是眉眼透露着清冷的人，换上那身黑色的修身礼服，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高冷。

    程一盯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会觉得这个魔鬼长的还挺好看，收回视线的时候嘴角微勾，分明是看好戏的眼神。

    他几乎能预感，今晚会发生点事，被压制久了，还挺想看魔鬼揍人的样子。

    想的正愉悦之间忽觉周身有点冷，程一抬头便看到江苒那仿佛看穿他心思的眼神，当下别过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隐约听到她哼了声，程一后背就冒了冷汗。

    反是聂应远真心夸赞一句，“以前看不到你打扮，这随便换一套正式的衣服简直比那些明星还漂亮。”

    这话颇有些感叹的意味，要不是看着这张年轻的脸，聂应远都差点忘了，身边这小姑娘跟他相比那就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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