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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瑶的话确实不好听，但也确实是实话。

    “你杀了献王，我杀了你最信任最贴心的护卫，这不算扯平，只是让我们更加恨对方而已，我这个人，喜欢把一切放在明面上，正面来，不要互相试探了。”

    因为伤怕了。

    被自己信任的人给一刀，或者发现自己信任的人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这种感觉，真的让卫子瑶不敢再去信任别人。

    更何况，是风慕羽，是已经伤害了她一次的人。

    “如果我告诉你，你杀的那个人是紫鸢安排在我身边见识我的，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们之间的仇恨，能减少些？”

    是紫鸢的人？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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