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哈哈哈”王晞强势的打断李渊已经试了底气的狡辩:“上皇莫不是忘了昔日秦王于东宫赴宴中毒吐血之事?” 李渊无言可对,但心中怒火更炽,怒喝道:“强词狡辩,汝也是难逃性命,殿前卫,朕的命令已经不管用了吗?!” 王晞大喝道:“杀某可以!但是上皇若如此下去,恐怕兄弟阋墙之去不远,父子相残便在近日!”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骇,裴矩大喝:“王侍读慎言!” 李渊挥挥手止住死人脸侍卫,颤声道:“你说,吾儿会杀朕••••” 王晞躬身一礼:“不知上皇所问是为皇帝之问,还是为父之问?” 李渊冷声道:“有何区别?” 王晞:“若是皇帝之问,陛下只是欲泄心中怒火,无论晞所言为何,唯死而已,臣引颈就戮便是。若是为父之问,陛下乃是心伤爱子,舔犊之情,臣当为上皇剖析因果,明解缘由,以释上皇心中所怨。” 李渊眼神闪烁:“朕如今哪还算是皇帝啊,就算是为父亲之问罢,且寄汝人头于项上,记住,汝只有一次机会!” 李渊颓废的就那么坐在大殿中央的地毯上,王晞走到近前,看着那死人脸的侍卫道:“接下来所言尽是皇家秘事,无关人等,还是少听为妙。” 死人脸欲言又止,王晞冷笑:“怎么?太上皇当年晋阳起兵,也是战阵冲杀过的英雄,还怕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孺子吗?” 李渊摆摆手,死人脸和一众侍卫、宫女尽皆躬身退下,裴矩也要一起退下,李渊道:“裴卿留下罢,朕如今能信得过的也只有你了。” 王晞一撩下摆,大鸣大放的盘膝坐在李渊身前:“既然是父子之问,当无君臣,晞也当知无不言!” 李渊仍是面无表情,王晞便开始了他的乞命之言。 “商山四皓本为先秦博士,汉初归隐田园,汉高祖屡召不就,待到高祖垂暮,戚氏受宠,进言于高祖,高祖欲废太子而立戚氏之子刘如意,留候便为汉太子谋商山四郜下山,商山四皓威望隆重,汉高祖于是便打消了立刘如意之心,于是汉太子之储君登基毫无波澜,汉太祖之过在于已明知吕后之酷毒,却无制服后手,后族强势,以至于虽有惠帝以命相护,还是被吕后找到机会,鸩杀刘如意,更将刘如意之母戚氏制成人彘,惨绝人寰••••” “上皇虽然无吕后之酷毒,无后族之累,但上皇却在储君一事上摇摆不定,自晋阳起兵,秦王殿下战功卓著,已有功高盖主之意,即便是上皇自己恐怕也有猜忌之心吧,更何况是太子殿下,若此时上皇心有定数,当稳坐龙台乾纲独断,断了朝臣分裂佣立之心,可是上皇沉迷于功业即成之中,对储君之争置之不理,以至于有玄武门之变,但上皇还是幸运的,因为玄武门的结果可算是最好的结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