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司枭道:“自然!不过我们只是领了证,以后自然还要大摆宴席的,到时候,还希望各位叔叔伯伯赏脸,来喝一杯喜酒。” 苏北完全没有想到靳司枭会把这件事情当众说出来,诧异地看了看他。 靳铨脸色也很不好,好在他平时也很有威严,不怎么爱笑,现在脸色沉下来,也没多大关系。 “阿司,你这是什么意思?”靳铨颇为责备。 靳司枭自然不会在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以及宗族面前跟靳铨蛮干,笑道:“今天是爷爷的大寿,我们作为小辈,给爷爷磕头行礼,这本来就是理所应该的!” 这时候,向伯忠已经拿了蒲团来了,靳司枭牵着苏北,双双往下一跪,齐声道:“祝愿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苏北的心情相当奇妙,没想到靳司枭会玩这么一出。 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两个人往中堂给靳家这个最大的当家人一跪,如果再来一杯茶,那简直就是拜堂了。 难怪靳司枭敢叫她来,原来真的不会委屈了她! 靳铨自然也看出这是靳司枭在给苏北做脸面呢,不过他也不好明着生气,全当是看不出靳司枭这份心意了。冷冷说道:“行了,起来吧!” 靳司枭却没有起来。 付茗蕊一早看得牙痒痒,靳司枭居然敢公然公开苏北的身份,这是当众打她的脸,让她的面子往哪搁啊! 所以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既然是来贺寿,不会是贺礼都没有吧?” “当然!”苏北不动声色地看了付茗蕊一眼,如果不是今天她已经请教过苏浩德,现在可真是难看了,不过嘛,现在就不知道难看的人是谁了。 苏北也献上一个紫檀盒子,向伯忠亲自下来,帮忙拿上去呈到靳铨手上。 靳铨心里不喜欢苏北,本来不想看,不过他不能不给靳司枭脸面。 打开盒子,取出来,是一块跟付茗蕊送的一模一样的黄龙玉,脸色微微一愣。 “怎么又是黄龙玉?而且跟付小姐送的那块一模一样?”人群中不知谁冒出一句话来。 经他这么一提,周围的靳家成员纷纷看出味来。 “真的,仔细看好像是有些相似啊。” “难道皇帝的御用之物,有两块一模一样的?” “那可不一样,刚才那块的成色水头都是极品,这块简直就是不值钱的边角料!哪里能一样?” “恐怕边角料都不是,说不准这是黄蜡石呢。” “黄蜡石?不会吧,哪怕再不懂行,黄龙玉和黄蜡石还是分得清的吧。” “这好歹是老太爷的大寿,送这种掉价的东西,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玉这种东西是有灵气的,可以养人,也可以害人吗?” 一时间,人群里炸开了锅,苏北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靳司枭听到这些议论,正要开口解围,却发现爷爷靳铨一直盯着手中的黄龙玉,而苏北反应镇定,决定静观其变。 靳铨摩挲着这块玉佩,说道,“苏丫头,你说说这块玉佩的来历。” 苏北抬起头,脸上丝毫不见慌乱,“爷爷,苏家祖上曾经是宫廷御医,后来八国联军入侵,皇帝外逃避难,宫廷的御用品不少流落到了民间。这块黄龙玉,正是先祖从一位宫人手里买下来的,因为先祖曾经给乾隆帝诊治,亲眼见过这块玉佩,所以,这块玉佩是正儿八经的御用品,而且是世界上仅存的唯一一块。”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说这块才是真正的御用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