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嫡子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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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皇甫政上回马车,马平之跟在他的射后,不敢回头,也跟着上去了。

    车夫架着马车扬长而去,皇甫晋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觉得自己该查的人不是陈玉竹,而是这个俊美且神经质的马平之。

    马车内,皇室的马车,里面的空间很大,皇甫政坐在榻上,而马平之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跪在他的脚边。

    皇甫政一脚才在马平之的脸上,冷声道:“马平之,你可以啊,勾引了我不够,还去打我弟弟的主意?怎么?想我们兄弟俩通吃吗?”

    “没有!没有!”马平之拼命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想勾.引五皇子的意思,是他自己来找我,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那你的魅力还真够大的。”说着,皇甫政按住马平之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腹部,头朝下偏去,“先伺候好,我慢慢听你解释。”

    近些时日,皇帝的睡眠不好,经常从噩梦周静惊醒,太医开了好几付方子都不管用,直到一晚,皇帝梦见列祖列宗,他们站成一排,似乎有话要说,皇帝醒来后,决定去相国寺祭祖解梦。

    祭祖一般是年初的大事,皇帝要沐浴更衣,斋戒三日,还要携带四品以上官员及后宫妃嫔,浩浩荡荡一群人。五月初五,皇帝的仪仗队从皇宫出发。

    皇甫政跟在仪仗队之列,这次祭祖,他把马平之带在身边,祭祖之事实在太无聊,他得找找乐子。

    陈远陌在随行之人中看见马平之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皇甫政居然带着他来祭祖!

    陈远陌很久没听到马平之的消息,平日里他业务繁忙,哪儿有空闲时间去想不相干的人。马平之现在的处境陈远陌是知晓的,全当看猴戏了,只能说,前世今生,马平之是他见过的,最没有底线,为了荣华富贵,为了众星捧月的感觉,愿意出卖一切的人。

    如果有人愿意去详查,绝对能查到马平之身上的猫腻,可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他只是个卑贱且虚荣的绣花枕头,京都的权贵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上,大家看破不说破,谁没有点特殊的小爱好呢。

    安然骑着马,从陈远陌的身边路过,见他看向马平之的方向,不禁嘲讽道:“二皇子殿下把他带来,真不知是他胆子大,还是马平之手段高。”

    “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陈远陌收回目光,嘴角微微翘起。

    “虽说笑贫不笑女昌,可马平之现在这样,不仅仅是女昌这个字能形容的。”安然如是说道。

    陈远陌沉默片刻,忽然向安然提出一个问题,“你现在与他还维持那种关系吗?”

    安然微微一愣,紧接着露出魅惑的笑容,那绝艳的容颜如同盛开的山茶花,他不经意的用食指弯了弯垂在肩上的青丝,不怀好意的问道:“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你在吃醋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好奇罢了。”陈远陌倒不隐瞒心中的想法,“咱们认识十来年,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一直以为你没那种谷欠望。”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身为身体有所残缺的太监,或多或少的有怪癖,别看安然一副圆滑万金油的样子,实际上他和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安然在感情上有洁癖,他绝不会去碰不喜欢的人。马平之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可他横竖都不是安然喜欢的类型。

    安然点头大方承认,“我的确对他没谷欠望,”但我对你有谷欠望。是的,安然对马平之这种货色提不清一丁点兴致,让他有感觉的人是陈远陌。陈远陌碰过的人,他都要尝试一下,究竟有什么好的。

    “那你为何……?”

    “秘密,不能说。”安然直接道。

    陈远陌也没追问下去,“你还真是无情。”

    “最无情的人是你吧,”安然讽刺道:“你不也背着林淼和他有来往,还被撞个正着,不过话说回来,那次真让我大开眼界了,马平之为了爬上你的床拼了全身功夫。”

    “我没碰过他。”陈远陌皱眉,这件事他解释了好几次。

    安然笑了笑,“无所谓了。”

    大理寺内,皇帝与皇室成员进入寺庙祭拜祖先,身为臣子的陈远陌与其他大臣一样跪在寺庙的大门外,面无表情的一阵扣头,一阵宣誓。

    安然在祭祖仪仗队内,负责一切祭祀活动,从马车调配到厢房安排全都归他管。

    安然一直忙活到快傍晚才回到厢房休息,进了屋子,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他狐疑的打开,是马平之写的,相邀他去厢房一叙。

    安然对马平之没什么热情,尤其是当他成为皇甫政的门客后,与他的联系更少,本来安然不屑于应邀而去,可今日他忽然想去了,因为陈远陌的缘故。

    厢房是安然一手安排的,自然知道马平之住在哪里,他因为没有官位,身份不高,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的厢房里。

    来到马平之的厢房前,安然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房里传来阵阵迷香,这香味不是寺庙里的檀香,而是另一种,劣质的浓郁的带有催情香气,让人闻了飘谷欠仙。

    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安然甚是熟悉,是马平之在情意迷乱时发出的。

    安然顺着声音走过去,见房里不只有马平之一人,皇甫政也在此处!

    皇甫政一眼就瞄见了安然,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毕竟他们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皇甫政俯下身在马平之的耳旁轻声道:“你看看谁来了?”

    相国寺乃佛门清净之地,实在不宜做些风流之事。

    另一边,陈远陌用完斋菜后,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他伸了伸懒腰,打算早早睡下。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刚脱了鞋袜的陈远陌不得不又穿上,他推开房门,是一个陌生的小太监,“你是……?”

    “见过陈大人,”那小太监恭敬的道:“是然公公让我来的,说请您过去一趟。”

    “安然?”陈远陌问道:“这么晚了,他找我什么事?”

    “这我就不知了。”小太监回答:“只说是有要紧的事。”

    “好吧,我去拿个披风。”虽然开始步入夏天,可晚上露重,还是有些冷。

    陈远陌系好披风,跟着小太监出去。

    一路上走去,陈远陌没遇到什么人,大晚上的,大家都在各自的厢房里休息。

    小太监带的路越来越偏,都在寺庙的角落里了,安然的厢房会不会有点偏了?陈远陌开始对小太监有所怀疑,问道:“你带的路对吗?这么偏僻的地方,安然他怎么住啊?”

    “然公公说是秘事详谈,不愿被外人知道,才选的偏僻了点。”那小太监回答的滴水不漏。

    七拐八拐之下,小太监领着陈远陌来到一处破旧的厢房前,来到门口,小太监道:“陈大人,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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