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节 会有何事-《挥戈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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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样,王志却是好心害死象。

    自己可以犯错,犯点类似重婚,误伤人命的小错,这叫自污,越是犯这样的卑劣的错误,朝廷越放心,越觉得你这个人,即便还有威胁,也正在毁掉你自己,只要不犯那些让人借题发挥的大错,朝廷到最后一纸命令给你开脱,还会显得朝廷在对待你时多宽宏、多大度,而你就是不争气。

    可自己立功,深为流犯,却仍然可以决定二场战争的胜负,看似对待朝廷忠心不二,可惹来的问题就大,要交代的就多。

    特别是最顶上的那个人。

    自己可以惹任何一个人不高兴,惹他们不高兴,不过是些构陷,暗杀,惹最顶上的那个人不放心,不高兴,那就不是能靠小心翼翼避免祸端的了,即便顶上的那个人宽宏,大度,能容人,也会高兴,但他高兴让人感到可怕,他一高兴,朝野就都会妒忌你,朝野都会针对你,证明你的危害。

    王志是不居功,发扬美德了,做人问心无愧了。

    自己呢,那就必须自己反省自己的言行,问自己:“你怎么点拨别人一二,就能让人打胜仗呢?”

    看来,对付邓校尉事小,向王志让功事大,自己得好转了,危险也要好起来,免得自己没法开口说话,由着王志这个老实人一个劲儿开口,自己得去谢谢他,得去谢谢他,只谈他和我的情谊怎么深厚,别的让别人自己去想。

    自己好转就好转吧,一点儿毒,自己本来就没被毒到,明一早,就好转。

    这一夜,邓校尉还在毫无防备地摆席饮酒,欢声笑语,狄阿鸟却要一会儿躺下,一会儿起来,独自走来走去,更像在酝酿着什么。

    狄阿鸟的家中,也变得反常,段含章在家中威信大失,自己也有所察觉,急于开会,一是想知道狄阿鸟的详情,二是要为自己的举动做点辩护,三呢,她和李思晴斗争的天平正在倾斜,而拉拢上赵过,或说服赵过中立,形势就会回到她这边来,即使将来狄阿鸟出来,心里向着李思晴,要找自己算帐,那他也要通过赵过他们几个去了解是非的。

    赵过倒也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因为之前,樊英花也找自己谈过话,同样关于迫使狄阿鸟逃亡的。

    他看不出段含章和樊英花在主张上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自己小姐要人有人,是在去做,而段含章没什么办法,和狄阿鸟意见不和,只好在家里闹,这也是在为狄阿鸟考虑,没有什么不妥。

    几个人聚拢在段含章下边儿,相继表示了自己的看法,轮到赵过,他便说:“现在挺困难的,不能相互打架,先办丧,其它的事儿,等阿鸟好了再说。”

    段含章只好接受他的这个提议,当着几个人的面说:“好,我不跟那个姓李的一般见识。”

    赵过出来,李思晴那儿也找他。李思晴也打算开会,不过她不比段含章,段含章要商量怎么办,是拿出咱们大家该怎么办的举动,李思晴则有点儿小女子气,专门找几个女的,心腹,像柳馨荷,谢小桃,棒槌,杨小玲,央求她们为自己出一出主意。

    她们嘀嘀咕咕说上半天,一开始个个小侦探,官府长官府短的,最后却一个个挠头,干脆派出棒槌,去拉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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