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二次,她在去醉月楼的路上遇到了容卿,看着他失了神,直到他走过来问路,她才将他引至醉月楼,随后她发觉言熙明在跟踪容卿,出于好奇,她偷偷扒在窗台上偷听雅兰居内的谈话,谁知听到一半被皇甫禛发觉了,电光火石之间,她推开幽兰居的窗子,跃入屋内,然后看到了坐在这张雕着兰蝶的梨木桌旁边的洛沉碧。 第三次,她请陆君心和吴锐喝酒,无赖地要到了幽兰居,名义上是喝酒,实则是偷听隔壁雅兰居内皇甫禛和上官绝尘的秘密谈话,然后,先前预订了幽兰居的皇甫祾突然推门出现了…… “吱嘎——!”幽兰居的门突然被推开,亦菱的思绪登时从回忆中跳回到现实中来,她转头看向门口。 皇甫祾身着便服,深紫色的华贵锦袍,领口衣摆和宽大袖口处都绣有纷繁华美、精致绝伦的暗银色滚边,三千青丝用银冠高高束起,活脱脱一个多情公子、风流阔少的形象,哪里有半点早朝之时君王的凌厉气势?更可耻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柄折扇,檀木的扇骨,丝绢的扇面,其上绣着花鸟,一看就价值不菲,他还展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时值春末夏初,天气最多也就算暖和,跟炎热根本就搭不上边儿,所以皇甫祾扇着扇子的举动更显得矫揉造作、多此一举、故作风流。 “啪!”皇甫祾把幽兰居的门在身后关上,随即走到了梨木桌边,往椅子上一坐,凤眼一挑,笑道:“赵姑娘,独饮独酌,有何意思啊?” 有那么一瞬间,亦菱觉得时间仿佛倒回了从前,皇甫祾还是那个玩世不恭、风流轻挑的九王爷,而不是宁昭帝的时候。恍然过后,亦菱想,看来今天皇甫祾不是以皇上身份来的,而是以朋友身份来的。 “本姑娘就喜欢独饮独酌,这位公子,你来做什么?”亦菱不以为意地道。 皇甫祾“啪”地一声收了手中的折扇,用扇子支着下巴,扬着头做出竭力回想的样子,喃喃道:“我似乎记得有谁说过要请我喝酒来着……是谁来着?” 亦菱十分无语地看着皇甫祾。她记起来了,是她。这正是刚刚回忆被打断的地方,后来皇甫祾突然推门出现,几人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当时只不过是话赶话说了句“以后又机会再聚”,这厮居然就记住了!合着他今天来是专门为了在她离开之前把这顿酒给讨回去的!所以她十分无语。 亦菱从杯碟中拿出一个倒扣着放置的酒杯,给皇甫祾倒上了酒,笑道:“既然你还惦记着,那就不如赶巧,现在请了。” 皇甫祾闻言,立刻笑逐颜开,笑得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赵姑娘离开后打算去哪里?” “夏国。”亦菱十分坦诚。看样子皇甫祾果真打算放她离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