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宣铭早已回到了宫内南军统领的住所中歇息,如往日一般,他将玉佩置于烛台下端详,却发现似乎哪里与以往不同。 他连忙坐直了身子,将烛芯稍挑亮了些许,细看才发现双鱼佩上原本松动老化的千福结,不知何时已被还原,紧致清晰的结络,一看就是有人刚刚捆紧的。 他盯着上面被重新系好的千福结略微失神。 这种花纹的系法早已失传,而恰好他母亲难得懂此法,自从卫宣铭的生母去世后,玉佩经过岁月的洗礼,红绳已慢慢被腐蚀,任由他找了多少匠人都只是摇头,表示从没见过这种系法。 难道是,李总管所说的那名捡到的宫人所系的? 来不及多想,他起身便想去见识一下那人。 宫牢内,张织秋眼神示意她自己没事,楼红绫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那个公公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见势不妙,额头上沁出了细汗,这案本就疑点重重,这公公原本只是想潦草了结,这本身又不是什么大案,左右也不可能要了张织秋性命,怎会惹得这两尊大佛前来旁听,他只能哆哆嗦嗦地说道: “回陛下,这,这就是有人来报,说这宫女偷了玉佩,人证物证都在,所以就将她拿下了。” 许清皱着眉头,盯着公公问道: “那所谓人证是谁?物证又在哪?” 公公赶忙派人去找,不过一会,李总管,胡瑞两人也跪在他们面前。 公公指了指一旁的胡瑞,胡瑞立刻点头哈腰,说道: “回大人,奴才就是人证,这玉佩就是物证。” 张织秋看见他就来气,大声说道: “陛下,他是恶人先告状!我根本没偷玉佩,是他想私吞,我阻拦他,他才反咬一口。” 许清又看向胡瑞,胡瑞慌不择言,急忙为自己开脱: “大人,这宫女说要跟我一起卖了玉佩,我不肯,她就想抢了去,还推了我一把,这才有人瞧见的。” 邓楚墨觉察到了其中的漏洞,冷笑道: “你说有人瞧见,那瞧见的人在哪?” 胡瑞一听,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楼红绫在一旁看时机成熟,推波助澜: “陛下,其中必有蹊跷,不能仅凭此人一面之词就定了织秋的罪。” 邓楚墨也点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