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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凡再次开口：“我真该走了，还有事等着处理。”

    白思琪咬着唇，手指绞着衣角，轻声道：“天还没亮透，路上不安全，再歇会儿吧，等天亮了我送你去车站。”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叶凡看着她眼底的不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

    回到那间粉色的卧室，气氛却与昨晚截然不同。

    经历了一场厮杀，两人之间多了层说不清的隔阂，再没了当初的暧昧。

    白思琪换了身保守的睡衣，靠在床沿看书。

    叶凡则在另一头闭目养神，谁都没说话。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着两人沉默的身影，一夜相安无事，直到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

    天亮了。

    白思琪亲手为叶凡做了早餐，小米粥熬得软糯，煎蛋的边缘带着焦香。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吃，眼神里的情绪像揉碎的星光，复杂难辨。

    去车站的路上，车里依旧安静。

    快到地方时，白思琪才轻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叶凡擦在口袋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她。

    白思琪的眼眶有些红，强忍着才没掉泪。

    叶凡想了想，道：“会的，魏明的事还没了结，而且，或许，会有别的事。”

    白思琪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低声道：“我等你。”

    叶凡没再说话，只是在她下车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车子启动时，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白思琪还站在原地，身影在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直到再也看不见。

    叶凡长舒一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欠了这个女孩一份情。

    南山县城的药材基地里，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

    齐总背着双手，在田埂上踱来踱去，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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