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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头轻叹一声说道：“慕王别着急，程丹现在的体质已经不是常人一样，换句话说，不是正常人。她拥有正常人无法拥有的力量，可是消耗能量也是正常人好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这一次战斗她定是消耗不少能量，她又刚醒不久，所以身体肯定吃不消。”

    慕容羽钧听到这话难受得紧皱眉头，心被揪了又揪。

    白老头看见他这一副模样也是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慕王别担心，她这样的沉睡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她的身体在自行修复。”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白老头轻摇头，“这很难讲，或许几天又或许几个月一年也说不定，这都要看她自身修复情况，她现在的身体能在这么短时间能醒来已经是个奇迹，要不是慕王你把月堡的稀世珍宝拿来，她定还不是这番景象。”

    “慕王放心好了，她能醒来一次，这一次醒来也不会等很久的。”

    老头说道也是不忍，谁也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慕王那段时间是怎样落魄没天没夜地陪伴在她身边，一刻都不离开呢？

    造化弄人啊！

    “那……她还能恢复吗？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慕容羽钧问得越来越小声，愧疚的神色覆盖整个眸子，却又带着期望看着白老头，生怕那一句不再……

    “老头我会尽力的！”说完又是轻叹一声就踱出房间。徒留他一人在房间，慕容羽钧看着床上依然消瘦得不成人得程丹，手握紧的拳头。

    他走到床边，没有坐在床上，而是依靠着床边轻轻蹲下。

    厚实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着那骨头凸起的脸颊，慕容羽钧带着怜爱的手轻抚闭紧的眼眸，巧挺的鼻尖，干燥的起皮的唇瓣。

    除了无法抑制的心痛就是心痛。

    回想自己对她的事，他真恨得把自己千刀万剐都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

    “对不起……！”

    “对不起……！”

    明知道这么一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却总是面对她时，除了这么一句其他的更是无力……

    不过，他得到的报复也算是致命的，程丹从醒来的一刻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就算是愤怒也不曾施舍半点，全然当没看到他这个人。

    “无声，你就算是一辈子都无法醒来，我都会陪你一辈子！”慕容羽钧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紧紧抓着程丹皮包骨的手，头轻轻靠住眯上眼睛，感受到她的温度微微露出安心的微笑。

    ***

    白老头的眉头皱得很紧，苍老的皱纹几乎拧成一团。

    “师傅在想什么？程丹的事情不是已经可以缓解了吗？”陆华看着他师傅这么一副严峻的神色定是有什么不好事情才能让这位老人家有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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