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二夫人苦笑道:“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可是现在再恨她也无济于事,王妈妈当天夜里就去了,我竟是连个人证都没有了,后来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你二叔父,他怎么想到会让新哥儿房中伺候的都打法出去?” “你猜怎么着?是白琴儿在他跟前说,怕我思念新哥儿,见了新哥儿身边伺候的更要伤心伤身,对身子更加的不好,你二叔父想着的确是这个道理,可不就按她说的做了?” “你再想一想,我的新哥儿去了,我也病了这么些年,是谁最得利?你大约忘记了,那些年你祖母最是不待见她的,要不是你们长房皆去了西北道,我又病的不成,那里轮得到三房猖狂?” “你说,这般的思想下来,害死我可怜孩儿的不是她又是那个?” 莫莲萱轻声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莫二夫人言道:“现今咱们手中没有证据,说出来也只是口舌之争,并不能寻个究竟的,只能是两房相争,祖父和祖母夹在中间为难,到最后也是每个什么结果的。” 莫二夫人咬牙恨恨的言道:“我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只能是学那些恶毒的女人,做下这起子阴毒的事情,她害了我的新哥儿,我又岂能眼睁睁的瞧着她诞下嫡子?”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夜夜都梦见我可怜的孩儿,让我给他报仇,所以我就做了,岂料怎么会是白姨娘出了事?白琴儿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莫莲萱情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堪不破的魔障,自家二婶娘什么都好,就是在新哥儿的事情上总是过不去那个坎。 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还病病歪歪的折腾了那么些年,现在知道事情有鬼,而莫三夫人十几年没有身孕的人,却突地怀了孩子,还私下说是个哥儿,这样的情形下,她又怎么压得住不发作? 只是她显然低估了三房的能力,或者说,二婶娘压根就没将三叔父和三叔母放在眼里。 所以有这样的失败,倒也不稀奇。 她本就在莫二夫人的膝下,此时更是伸手紧紧握住,莫二夫人颤抖的手,轻声言道:“三婶娘身边有位胡妈妈,是三叔父为三房寻来的,她来历不明,但却再女人的事情上极有能耐,自从三婶娘有了孩子,她便负责三婶娘的饮食。” “侄女儿估么着,她怕是早就瞧出来了,但却是跟谁都没说,很淡然将您下了东西的饮食,给了白姨娘用,这样即保住了三婶娘肚子里的孩子,又除了白姨娘肚子里的那个。” “可是这样一来,三房终究是出了事情,不管是谁,总要给她们一个交代,二婶娘,人家怕是早就设计了好了套子,就等着您来钻呢。” “这次的事情要是抖落了出来,您想想,怕是二叔父和二哥哥三妹妹都要受了牵连,以后在这个家中,还能直起腰杆子说话么?” 莫二夫人听完整个人都傻了,眼神发直,嘴里喃喃的言道:“我该死,我太激进了,是我连累了相公,连累了我的孩子,我该死,我该死啊!” 莫莲萱瞧见莫二夫人这般模样,心中酸痛不已,眼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但她很快就擦干了眼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