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病发-《繁花落定三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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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东隅本是担心的看着子桑榆不知因何而蹙起的眉头,此刻听到子桑榆轻声唤出自己的名字,心下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继而却更加不知子桑榆到底梦见了什么,竟让她浮现出如此痛苦的神色!

    子桑榆仍旧深陷在睡梦中无法自拔,望见眼前两人深情的拥抱,她却只觉得心口痛得不能呼吸。禁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嘴里毫无意识的呢喃:“墨・・・”

    即墨东隅见子桑榆如此,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想要把她唤醒,却又不忍。自己何时这样矛盾过?只得扬手拭去子桑榆眼角的泪水。看见子桑榆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他的胸口募地收紧了!

    望见逐渐有点清晰起来的二人的背影,兀地子桑榆觉得胸口一阵绞痛,顿时脑海里的景象消失殆尽。只余老者的话如上次那般,久久的盘旋于子桑榆的耳际,胸口的疼痛更甚。

    “好痛・・墨!好痛・・・”子桑榆的眼泪越流越多,嘴里无助的喃喃道,手已不知何时抓住了胸前的衣襟!即墨东隅顿时眉头一拧,此时才知子桑榆的心疾又发作了!心下却是一阵疑惑不已,要说桑儿才刚服下月尾参不久,按理不该这么快发作的才对!她到底梦到了什么,竟激动得连心疾都发作了!此时即墨东隅已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双手抓住子桑榆的肩膀轻轻的晃动,一边柔声在子桑榆耳边说道:“桑儿,醒醒!醒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她醒过来!

    可是子桑榆却不知为何半天都不为所动,陷在梦里怎么也无法醒来。见此,即墨东隅连忙将子桑榆整个上半身托起,迅速翻身上床盘腿坐在了她身后。子桑榆全身软弱无骨的靠在即墨东隅的身上,全身因疼痛而不安的躁动,香汗淋漓,此景着实让即墨东隅心里一阵摩挲。却是强行压下心中的燥热,缓缓的把子桑榆扶正,双手抵上她后背。

    此刻,能缓解子桑榆心疼的办法只能强行灌输进真气护住心脉,强行向没有内力的人输入真气,虽会沉睡几日,但却可以暂时压制住心疾。即墨东隅闭目运功,真气自掌间徐徐的渡入子桑榆的体内。片刻之后,子桑榆面上的神情已然有所缓和,不似先前那般面色扭曲。即墨东隅见状暗暗收回双手,失去支撑的子桑榆便又再次靠在了他的怀里。但见即墨东隅脸上竟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之色,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额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先前在花锦会上的缠斗已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即墨东隅尚未做任何调理就往子桑榆的体内渡入自己的真气,此刻有些支撑不住了。强忍着晕眩,即墨东隅扶着子桑榆的肩膀,将她缓慢的安置在床上,见子桑榆神色已恢复如常,宁静的睡着,自己的神色也有了一丝缓和,却又马上紧皱起眉头来,自己如此不计后果的就为子桑榆输了真气,于他并未有任何的好处,自己这般做法又是为何?

    一路的心不在焉,即墨东隅终于到了书房前。恰巧此时涵言正从书房中退出来,眼见即墨东隅脸上少有的苍白,当即吓了一跳,见即墨东隅身形有些不稳,忙扶住他,凝眉道:“庄主这是怎么了?”

    “无碍!”即墨东隅面色淡然的摆了摆手,继而道:“去悠然居好生看着桑儿,她刚才心疾复发了!”

    听完此话,涵言登时脸上一楞。子桑姑娘不是才服下月尾参不久么?怎么复发的这么快?心下疑惑不止。随即松开了扶着即墨东隅的手,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即墨东隅抬脚步入书房内,看来独孤祈等他已是有些时候了。静坐着的独孤祈听见门外的声响便已知是即墨东隅来了,却是不知为何送子桑榆回房送了这么久。望见即墨东隅那一刻,忍不住诧异,怎么脸色这么苍白?莫不是刚才的打斗伤到了?一个起身搭上即墨东隅的脉搏,见状即墨东隅并未有任何的举动。不一会便听见独孤祈沉吟道:“墨为何输了真气?”

    “她心疾复发了。”即墨东隅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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