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待产的日子-《皇上,委屈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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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记得去年的大年夜,他那一群莺莺燕燕光是数的上位分的都坐了满满一大桌,风姿各异。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乐意啊!

    她还记得那晚她因生病昏昏沉沉倒下,最后是他将她一路抱回了墨阳宫。

    她还记得那天虽然意识不清但却能感受到那个怀抱的温暖和安心。

    也许,现在他早回宫了吧!毕竟是一国之君再是任性也知道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在其位谋其政夏岩是明白的。所以从来不敢奢望那男人能放弃一切只与她逍遥江湖,没有国事没有后宫。

    对于不可能实现的事夏岩是从不强求的,即使她有多么渴望。她也不会傻到去跟一个不会实现的梦较劲。与其浪费那功夫倒不如退而求其次,实现她其它的心愿。毕竟她还是个有很多梦想的人。

    即使这么想得开,但想到现在的楚凌天正一袭合身龙袍,风华无限地流连于各色女人中她就不禁鼓起了腮帮子。

    哪个妃子正依偎在他肩膀撒娇、哪个妃子正拈着葡萄往他嘴里喂、哪个美人又腻歪在他怀里四处点火···摔···他妈的真叫人火大。

    看见夏岩突然变凶狠的表情,二妞捧着花生小心翼翼往后挪了挪。

    而被她想象正流连于温柔乡不可自拔的男人,此刻正寒着脸坐在她与月尘之前在淮浙落脚的大厅中。

    “皇上?”青衣男子凑到冰山脸跟前,又绕到另一边:“皇上?”

    “说了多少次在外不要叫皇上。”楚凌天表情终于出现了一点变化。

    “这守岁你摆着一幅比年兽还吓人的脸,我真想在你脸上点个炮仗。”白沐春摇摇头道。

    众人:“···”

    能让他们圣上这么糟心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了。

    这个团年饭吃的楚凌天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在宫里跟宫妃们一起过他觉得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不过是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罢了。可现在却觉得这团年饭的意义非常重大。而这么重大的嫁人团聚的节日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却不知道带着他们的孩子躲在哪个犄角旮旯。

    他还记得去年的大年夜。

    那天是他第一次对大年夜有了期待,其实大年夜身为皇上他是要跟皇后一起守岁的。但是他一直没有封后,按道理应该是与位分最高的妃子一起守岁,但是他我行我素惯了,都是在团年饭上看心情挑一个他喜欢的一起过便算了。

    于是大年夜的团年饭就当仁不让成为个宫佳丽们争宠的又一战场。

    他很好奇那女人会怎么应付大年夜,会不会与其他妃子美人一样用尽各种手段将他勾到自己寝宫去,他还是有些期待的。

    却不想见到她是那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注意一个人。

    她那随时都快要倒下去的样子着实让人烦躁,但是又深怕她真的倒下去。所以一顿饭吃下来他八成的心思都在注意她的动态。

    正因如此才能在她脑袋砸向桌子的时候快、狠、准地给她的额头当了个人肉垫子。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那么多闲心去在意他人的死活,说死活或许有些过了,但是他的确属于那种只要不是自己的事就绝不会多动一根手指型的。

    就像最开始他遭遇璃美人刺杀,那女人与他一起躲在假山中。被护卫找到的时候她似乎是蹲的脚麻了踉跄一下就要倒在他身上。他可是很敏捷地闪过将人推到了一边。

    可是大年夜那晚,自己却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并且担心地将人抱回了寝宫。事后他也很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但感觉好像并不坏!因为···他有了一个能让他分心在意的人!

    “还没有消息吗?”楚凌天终于还是问了。

    他跟自己说不要着急,自己越是着急就显得那女人越重要,但这个在他心中很重要的女人对他却是比如蛇蝎,在他部下面前让他这做皇上的很没面子好吗?所以他一直都跟自己说千万不要问,就等他们来报告消息。

    好吧!他还是没忍住。没面子就没面子吧!反正都已经人尽皆知了。

    “没有。”沈安然放下手中正吃着的坚果道:“探子说只查到有马车将人送到了边上的一个小镇就没有了音讯,末···我派人搜遍了整个镇上都没有找到夫人。”

    夏岩算是幸运的,所有人都认为她不会去清苦的地方,毕竟怀着身孕。所以没有人浪费时间去搜查小镇外的村舍里,包括以英明神武著称的沈安然(总觉得用这个成语感觉哪里怪怪的)。

    正月里的天气依旧很冷,夏岩跟只巨大的熊一般宅在家里不出门。倒是小龙人从大年夜之后来的更勤了,黄泥巴稻草堆糊起来的房子再出现什么问题也不用二妞跟个汉子一般爬高上低了,这小龙人殷勤地跟什么一样。

    夏岩就不明白了,那晚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他们没戏,怎得还这般,一幅她跟他表白了似的反应,莫非这小龙人是得了失忆症?再不然就是看上了她家二妞···

    可这二妞才十四,他能改人两个大了好吗?

    事实证明夏岩真的是想多了,人小龙人儿不是那样猥琐的怪蜀黍。

    现代猥琐的事情看多了,难免心生警惕,想的多。

    “虽然我们不能一起生活,你也没办法成为沉玉的娘亲,但是我还是会照顾你们的。将来等你孩子出生,我也会待他们像亲生的一般···”身形伟岸的男人站在夏岩面前,脸上飞着红霞道。

    这个···这个···

    这是不是中间少了什么情节(作者你给我粗来解释一下)。

    夏岩奇怪,难道是自己的意思表达的不清楚?

    “苗大哥你,其实不用这般的。没有结果的事情何必要浪费你的精力呢!你这般还有哪个姑娘敢跟你表明心意呦!”夏岩委婉劝道。

    “小夏不必过意不去,这些都是我自愿的。”说着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憨实。

    不待夏岩再说什么,男人提着修葺屋顶的物什,蹬着梯子几步上了屋顶。

    “小夏姐,我就说苗大哥人很不错,你们即使有缘无分,苗大哥心里呀还是依旧装着你呢!”二妞跳到夏岩面前,眼神暧昧道。

    夏岩嘴角一抽,真的是无法跟人类沟通了,为什么没有人能真正明白她的意思呢!

    “是吧!大黄。”夏岩转头看向卧在她脚边的一只大狼狗。

    只见大黄“嗷”了一声似应答,复又恢复到之前的卧资。

    尼玛,还真的回应她,你只是只狗好吗?再这样她都要以为自己有特异功能了。

    二妞瞅着她跟只在那儿互动说话,神情怪异地走开了。

    年都过完了,眼看着皇帝侄儿还没回来,再回头看看冷冷坐在窗前的白衣公子,东隐王很为难。

    楚文隐对这个蓝颜是喜欢的紧,虽然这人一身的傲娇病,啊不是,是傲气。但是不妨碍他欣赏他骨子里面的美。出于对喜欢人的关心和想要了解更多的**,他好死不死地派人去查了月尘的身世。

    月尘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之家,后来家道中落。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为了救治病重的妹妹他进了凭栏观,那个时候他才十六岁。

    消息到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楚文隐非常生气,到底是哪个馆主敢那样对他的月尘,这让他有种想要报复的冲动。

    问道馆主是谁,月尘却是什么也不肯说,只道不关他的事。

    “你不恨他吗?”

    “为什么要恨他,不是他说不定我早已饿死街头,妹妹也不会有那最后两年的光阴。我很感激。”月尘冷笑道。

    对此,东隐王心里很不是滋味,老感觉这月尘是不是喜欢他家馆主。这让他起了非查不可之心,立马又派人去调查凭栏馆。

    据说这馆主非常神秘,名义上的馆主是一个中年大汉,但是大家都说这背后还有个正宗的主子。

    楚文隐是什么人,治理着东南七城央国最富饶的一片地域。他的手段和实力不光是嘴上说说的。他的人自然也是精到极致的。

    所以当他们用尽办法查到后面那个人的时候,都震惊了。

    看着手中的消息,他好像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面前这个人以死做威胁求着他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主子他不过是心有不甘才犯下这种错,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东隐王头疼。

    对于存了不忠君心思的人是绝对留不得的,所以饶是月尘在他面前如何放低身段求情甚至答应以后都跟他在一起,他也还是将消息送了出去。

    于是这月尘公子就一幅人畜勿近的样子每天这么望着窗外,粒米不食来表达自己的愤懑。竟是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了。

    你说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呦,帮人监个国结果把自己喜欢的人给得罪了!

    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啊!

    这头收到九王爷消息的人登时勃然大怒!

    这屠家一家都跟他过不去,老的老的不安分,小的小的不听话。女儿怀着他的孩子跑路,儿子敢培养自己的势力要跟他作对。

    之前虽然心知这屠远是个心怀城府不甘居于人下的人,却没想到这厮居然敢玩儿的这么大。唔···之前她不是也没想到哪女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还是三次!

    这屠家一家的大心脏啊!

    给九王爷回了信,要他好好彻查屠远的势力,并且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以防侧漏。他这边更是要加快速度去找到那女人。

    时间过的飞快,夏岩已经做女先生有一个月了。

    村里的人凑着拿出了一点钱盖了一个简易的学堂,其实就是一间草屋。里面的桌子凳子都是苗人龙自己做的,能者多劳谁让他会木匠手艺。

    地方虽然简陋,夏岩却是教的认真有趣,她终于体味到为人师长身上的责任,看着这些孩子学会一个字,那种满足感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夏岩果然没有看错,这苗沉玉确是个聪明至极的孩子。学得快不说,很能准确抓住她话中的重点,而且能举一反三。

    她很是欣慰,将来这孩子若是能有一番出息,自己要是个女儿的话定个娃娃亲也是不错的。

    什么,自由恋爱?可拉倒吧!她很怕女儿长得像她,万一将来找不到男盆友可怎么办,还是早早预备一个的好,而且这沉玉还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她相信女儿也会喜欢的。

    “沉玉画的什么?”夏岩顶着已经硕大无比的肚子凑到小孩的桌前去看。

    “画的沉玉和妹妹。”小小的孩子眼睛里还全是童真。

    一个男孩拉着一个就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儿。

    夏岩一看,笑了。

    嗯,就是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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