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遥相望难相依-《跪在墓碑前的月光》
第(2/3)页
段飞扬斜睨着我,“差点儿把我打死,竟然一次都不去看我!现在哭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他的蛮力永远排第一,“我哭是因为你还没死,你现在如果不放手,小心下次真的死在我的手里。”
段飞扬向来只吃软不吃硬,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软话,只能由着他拽着我重新回到那个令我多呆一秒都快要窒息的台上。
人群已经开始慢慢散去,连心挽着骆阳正准备享用我特意准备的晚宴,看到我被段飞扬拉着反转回来。她拉住骆阳停在原地。
我无法当着骆阳的面朝段飞扬发飙,只能小声咬牙切齿地警告他:“段飞扬小心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他看也不看我径直朝着连心他们的方向去,坚定地说:“台上到底有什么妖魔鬼怪,至于让你发这么狠的毒誓诅咒自己?”
我硬生生被他拽回到台上,站在连心的旁边。而他则是高傲地看着骆阳说:“今日你能得如此美人相伴,多亏了我的女人。你们是不是应该对她有所表示?”我站在他背后,望着此刻眼前高俊挺拔的背影,少了些许的厌恶,有一丝暖流悄悄进入心底。
骆阳但笑不语,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连心沉不住气,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对他说:“木荒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之间说谢显得生分了吧。再说据我所知木荒还不是你的女人,你一个外人未免太多管闲事了。”
段飞扬估计从生下来就不知脸皮为何物,自封的能力更是无人能敌,而且他还有个最大的无耻之处就是不让女人。他直指着连心的额头说:“我们男人之间说话轮不到你插嘴,我是不是外人更轮不到你操心。”
我狠狠地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丢人现眼,而找如此情形发展下去他很可能会再打一场。
此刻一直置身事外的骆阳开口说道:“既然是男人之间,何必拿女人撒气?”他将连心巧妙地护在身后,防止段飞扬进一步指着她脑门说话。
这只不过是所有男人在女人面前惯有的伎俩,而唯独骆阳用了就只能给我一个暗示:他是真心对待连心。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
我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段飞扬,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下子僵直。我近乎哀求地口吻对他说:“段飞扬,我们下去吧。”
他高兴地语无伦次,双手握住我抱在他腰间的手说:“木荒我不是在做梦吧,是你抱着我,我握着的是你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