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的父亲-《死亡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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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眼疾手快,拿着灵塔就把老张收了进去,这才避免了被老头重新捉走。

    收了老张后,大师直接看向了我,那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大师就对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老头是你父亲?他是不是就是王重阳?”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关键时刻,大师要是跟我反目成仇,那我就没一个朋友了啊。

    我赶忙叫大师别信老张的,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说鬼说的话不能信啊,鬼话连篇、鬼话连篇,小孩子都听过的成语啊。

    大师则直接道:“我师傅也是几个月前才遇难的,那老头到底是谁?你居然连自己父亲是谁都记不得了?”

    我说是啊,记不得了,我做过大脑手术,他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我灵机一动,何不妨让大师帮我查查我的身份呢。

    我立刻对大师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确认一下,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啊?”

    大师瞪了我一眼,然后道:“老子是道士,你以为我是鉴定dna的啊?”

    我撇了撇嘴,而大师则继续道:“除非你老子死了,魂又没散没投胎,我还有办法帮你招出来,可是你老子不是在招待所那四处害人呢么。”

    我寻思着死马当活马医,叫大师招了看看,假如真招出来了,那老头铁定不是我老子了。招不出来的话,老头则真的很大可能是我父亲。

    我刚提出来这个想法,大师又瞪了我一眼,他说我以为过阴是过家家啊,会折寿呢,他才不帮我做这无意义的事情呢。

    我说给钱呢,大师就掐了掐手指头算了起来。

    算了一分多钟,大师说我一共欠他一万零六百了,如果真要过阴,就是一万四。

    我忍不住问大师怎么这么贪财呢,大师说我懂个卵,这是对他师傅留下来的本领的尊重。

    我觉得也是,所以就答应了,先欠着吧。

    很快大师就端出了一晚清水,让我割破了手指头,往里面滴了三滴鲜血。

    很快大师又在碗旁洒了一圈糯米,摆了三只木筷子,让我把手放在上面,集中注意力,不准说话。

    做好这一切后,大师又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仰头喝了两口。

    我问他喝啥宝贝呢,让我也喝两口,他说是二锅头,壮胆的,他说他还没帮人过阴过呢。

    大师说第一次,难免紧张。

    听大师这么说,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先试试看吧。

    喝完酒,大师掏出三张符,分别贴在了桌子的东西北三个方向,唯独南边留了下来。

    然后大师就叫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尽量想童年的一些开心或者悲伤的事情。

    我哪里记得自己有童年啊,就在那瞎想,心里没报期望。

    然后大师就在那念叨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确实没什么用,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摸着大师的手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似得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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