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话一出,别人只是满腹狐疑,惟独陈虚言却是心头一震:这厮如何知道石碑之事的?连当rì的万不易、曹安夫妇也是不知道的。莫非是那童子隐瞒了一些事情?想来定是如此了,那童子必定用什么法子知会了他的主子,而厉夜叉知道后却取不走石碑,所以故意不救走童子,而是留下童子看护,谁曾想却被自己取走了。 陈虚言这样一想后又有些后怕,当rì若是撞见这厮,自己岂能走脱得掉? 入尘皱着眉头说:“什么石碑?我连听都没有听过,可是你弄错了吧?” 厉夜叉却说:“这方圆千里之内但凡有点道行的只有你们孤云峰的人,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入尘心想:说不准确实是我宗门弟子拿了,可那又如何?岂可对这些鬼孽之物示弱?遂冷声说道:“若是我说不是呢?” 厉夜叉“嘿嘿”冷声说:“那我只有将你等一一擒下抄检一番,不过结果都是不论有或没有,我都会将你等挫骨扬灰。” 入尘子听了厉夜叉的话语,勃然一怒,厉声说道:“孽障,休要猖獗,我正阳宗的弟子岂会怕你?”入尘子自从二十一年前进了气元境,修为大进,早已不是当年之人,况且这些鬼魅之物虽然寿命极长,但是修为极难有jīng进,看这厉夜叉三十年来修为似乎也未见增进多少,自己如何还会怕他? 厉夜叉冷笑说:“看来你自恃修为有成,自要寻死。也罢,我自该成全你,当年我和你师傅相斗良久不分伯仲,现今正想再斗上一番。不过以他的寿元和资质想来早已死了,如今只好向他的弟子讨教讨教了。” 厉夜叉说完一步跨出,看上去其身子长大笨重,实则轻灵快捷到了极处,几步之间就跨出了三十余丈,行走身体隐约有黑气涌动,象是时时要喷吐而出一般。 厉夜叉在离正阳宗众人十余丈时,远远的就是一拳击出,这一拳极是凌厉,所经之处气息鼓荡不已。按理说以厉夜叉的修为是不足以不用法器就可击向对手的,只是这厮奔行快极,一拳击出后,已离开正阳宗众人不过五、六丈远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