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勉抚了抚其头,笑说:“心思实在不小,不过你却不知道人若是习学得了道术就算是白让做官也是不愿意的,要是道术高强的话,就连皇dì dū是要低头的。” 高勉说到这,于父忙慌张的“嘘”声止住,又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先生切莫胡说,要是被人听到传到官差那里,可是要掉脑袋的。” 高勉知道这等凡俗之人忌讳什么,笑了笑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转过身来,微微一礼,对于父说:“不知道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于父忙回礼说:“不敢当,我叫于梁,”又指了指于之远和于长安说“这两个是犬子于之远、于长安。” 高勉说:“看老哥你年长我不少,我就叫你于老哥如何?” 于梁说了声:“不敢当。” 高勉说:“我虽然是个读书人,不过也粗略懂得点相人之术,我今rì见这两个孩童颇有点特别,游历多年以来也未曾见过,不如我给他们相看一下如何?” 于父是有了岁数的人,见高勉言谈举止不凡,有一股不似是一般人的气度,更不象是有歹意的人,就说:“如此甚好,就有劳先生相看相看。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家中坐坐喝杯茶如何?” 高勉说:“那就叨扰了。” 于父打开院门,将高勉请了进去,然后又朝二子招手,于之远高高兴兴的走了进去,于长安也默默的跟了进去。 高勉进入院中,见院落中间摆放有一张粗陋的木桌和几张木凳。 于父歉然说道:“家中实在简陋,委屈先生了,请先生在院中屈尊稍坐,我去取茶水来。” 高勉笑说:“哪里哪里,如此甚好。”相看了一下位置,就拣了个客位坐下。 于父见高勉坐下了,忙到里头去端茶水。那个清俊的孩童于之远见父亲进去了,便爬到高勉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眼珠子滴溜溜的打量着高勉个不住,样子实在可爱,看得高勉不禁莞尔。而另一个孩童于长安却默默的站立于一旁。 高勉忍不住好奇的问了问于长安,问他为何不象他哥哥那般找个地方坐下?于长安却说父亲并没有让他坐下,所以自己不能坐。高勉听了暗想:此二子看来都是聪明之人,不过一个是活泼伶俐,极有灵xìng;另一个却过于规矩,甚至于有了点呆气,这样就显得灵xìng不足了。修道的人都需是极需灵xìng和悟xìng的,二子若是修道依xìng子而言是倒是那于之远是颇为适合的,于长安就要差上一截。 高勉这般想着,那于父已是端着一个有点粗糙的白瓷茶壶和两个杯子出来,在桌面摆布好,然后就给高勉倒上一杯,高勉也不客气,接过后道了一声谢,就轻呷了一口,再轻轻放下。 高勉对于父说:“鄙人施相术时须找个清净的地方,旁人不能打搅,可使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