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钞票捡了将近十分钟,最后她站起来,从内衣里拿出藏着的内存卡,抓起柜子上的火机去烧,直到刺痛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才丢下。 修图有些过分了,紧绷的胸肌,腹上跟搓衣板一样,但吸引她的不是夸张的身材,而是一旁柜子上摆放着的青蓝色的花,不知道什么品种。 震门这三位在平日缉拿要犯时已经非常默契,对付海怪时,走位、招式配合得无比丝滑。 火把被一个个投到外面,那些惊慌的黑虫四下散去,但是还有一些疯狂地朝着大殿而来。 如果不是顾忌这里的人太多,怕分赃不均,又不能离开这里,估计他们早就下手抢夺了,哪会这么谦虚的和自己说话。 他默不作声,将刚刚斩好的肉块一股脑儿推入锅中。新鲜的血肉被沸腾的卤汁一撩,便有浓郁的肉味儿混着老卤香气一并滚滚出锅,勾得人喉头大动。 他们的甲胄别样不同,不似寻常猖兵样式精致,也不似寻常猖将色彩艳丽,只是打磨得粗糙的铁片一片缀着一片,裹住整个身躯,只留铁盔下一道眼缝。 枉死鬼类,但凡失了心智,都会本能诱使活人重复它的死法,正如溺死鬼拉人入水,缢死鬼劝人上吊。 “老大,我们去哪?”刚刚的事情把高晋吓的不轻,似乎有了退意,要不是李卫东拉着他,他早就跑了。 尤其是在她听到我刚才对她说分手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完了。 他们掌控权财交易,高居普罗大众头顶,默默俯视众生,宛如金字塔顶的法老,静视着脚下无数人民。 或者说,有一天,她因为双腿颤的太厉害,姿势凹的过度了,然后给废了? 尼玛的,居然起了反应了,我心里又想,居然你想整哥,那哥何不让你再出点血? 我跟黑子哥说过孙火找我的事,黑子哥觉得不可信,说他们是一家人,肯定帮亲不帮理,黑子哥对勤勤也很好,当然也不愿意勤勤受到伤害。 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口中的大仁大义永远都是说给芸芸众生听的,只有他们自己明白自己内心的那黑暗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