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外来人的痕迹,他是唯一的外来者。 荆榕说:“好,那就穿我的衣服。” 索兰艾斯柏西托和之前一样,自然地在他床边坐下,支起自己受伤的这条腿问道:“你常常给病人借衣服?” “当然不。”荆榕说。 索兰微微点头,低声说:“嗯。”随后不再说别的话。 “衣服需要全脱了。” 荆榕戴上消毒手套,随后看了一眼索兰艾斯柏西托的机械臂,俯身过来,半跪在地上说:“你不用动,我来。” 好在室内光线昏暗。 索兰艾斯柏西托头一次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和医生见面时,竟然只披着一件衬衣走来走去。 虽然医生完全没有介意这一点,只是把他当做普通的病人,但如今想起来还是令人有些尴尬和……令人回想。 荆榕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往下解,这个动作对医生来说好像很熟悉很平常,索兰微仰着头,又能看见医生的喉结。 不知道舔一口会怎么样。 又或者,他想要的其实是咬一口。咬出血来,随后再轻轻舔舐掉血迹。 不能再想了。 再想他会当场失态。 荆榕小心地将衬衣的袖子和他的机械臂分离,随后捧着机械臂放回原处,再去解他的腰带。 医生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些凉,手指还没拂过的时候,鸡皮疙瘩就已经起来了。 荆榕注意到他的反应:“冷吗?” 他拿起旁边的毯子,很轻柔地盖在索兰身上,随后,索兰艾斯柏西托一丝不。挂地面对了医生的复诊。 索兰艾斯柏西托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有也只是有些冷淡和倨傲的神情:“怎么样,医生?” 他认为自己恢复得是很好的,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 荆榕检查完后,说道:“很差。” 索兰艾斯柏西托:“?” 荆榕说:“好几个地方结痂被反复抓破了,新肉长出来的时候很痒,对不对?” 索兰艾斯柏西托拒不承认:“可能只是碰到了,不小心碰伤了。” 荆榕伸手去扣他手腕。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呼吸很轻微地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后,他才意识到那是医生在用东方人的手段给他看诊。 荆榕粗通一些中医皮毛,他说:“你还爱喝烈酒佐餐,经常手脚发冷,血凉,睡醒后会剧烈头疼,头疼后又要喝烈酒镇痛对不对?” 索兰:“。” 这医生在他头顶安了监控? 他的确听说过莱茵的人对医生的看重,但他此前确实没有想过医生还有这样的神力。 荆榕的声音很稳定:“其实没关系,好好养都能养回来,不过您不像自己有时间照顾自己的人,对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