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尔兰瓦伦丁在前方转动方向盘,按照路线启动车辆,说:“他们的战地医院时常收治战区的孩子们,他们会听说我的名字。” 荆榕说:“你经常捐助他们?” “不。”阿尔兰瓦伦丁猛打方向盘,平稳又狂野地让车轮在沙地中转动起来,声音冷静理性如同ai,“我有一些上市医疗公司,我进行上市医疗调控,并把利好的实验项目放在修兰区做。这样不论是时尔洛斯还是其他国家,都难以通过医疗方式对修兰区人民进行制裁。” 荆榕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无聊看到的一些医疗公司的股票信息,问道:“不止修兰吧?另外几个冲突区你也这么做?”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回答,沉默即表示默认。 他正在做的是远比物资捐助更恢弘、更决定性的事情,当然,其中一定也有许多的物资和医疗捐助。 而且看起来阿尔兰瓦伦丁来过不少次。他虽然是隐在幕后的决策者,但有许多事情都是需要实地确认的。 “上个月我给他们捐了一些娱乐产品,比如音乐碟片,书籍。”阿尔兰瓦伦丁平稳地开着车,“还有一些乐器。” “谢谢你的口琴。瓦伦丁先生。” 荆榕念着一封明信片上的字——这不是他故意偷看的,而是明信片没有包装,简单的字就印在扉页,“菲克尼斯夫妇留。注:我们是战地烧伤科的护理人员,口琴为我们和病人都带来了很大的宽慰。” 阿尔兰瓦伦丁说:“听起来很好。” 他仍然面无表情开着车。 荆榕说:“是很好,我也喜欢口琴的声音。” 阿尔兰瓦伦丁对着莫迪蓝老人讲述过往时,并没有更详细地叙述和提起阿利克西的口琴这一段,荆榕到现在还没想起来那段回忆,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提及的话语已经触及了阿尔兰瓦伦丁印象最深的一段回忆。 执行官会很多种乐器,只不过只有口琴和叶哨适合出现在战地。 阿尔兰瓦伦丁听见这个话题,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人,荆榕没有继续看他的信件了,也没有打开其中的任何一封,他只是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按大小次序叠好,放进旁边的储物盒中。 阿尔兰瓦伦丁问道:“前独立国人都会吹口琴吗?” “很多人会。”荆榕说,“办公楼配图书馆和音乐厅休息室,街道上会有人跳舞和拉手风琴。我们那的人从小就会音乐和舞蹈。” 阿尔兰瓦伦丁说:“嗯。”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陡然问起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可疑,他于是转移话题说:“口琴比较方便携带,我还给他们采购过陶笛。” 幸好荆榕没有顺着这个话题深究,他想了想,说道:“是的,陶笛也不错,不过容易碎掉,仔细想想,还是口琴更合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