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低声说:“我的精神体会陪着你。我很快回来。” 荆榕微笑着点点头。 银鞅注视他一会儿,看了看其他人,卫队的人自觉关上了门,给他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银鞅开始脱衣服,干脆利落,从外套到内衬,一件一件地脱下来,随后尽量保持一个沉稳的表情,递给荆榕:“我没回来前……你先,你先用我的衣服缓解一下。” 他已经做了关于易感期的功课,alpha会比平常虚弱,对omega的渴望也更强,部分alpha会出现筑巢行为。 荆榕接过他的衣服,笑眯眯的:“好的,我等你回来。”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 银鞅并没有应对经验,但他相信做足功课就能应付这种场景,他把衣服叠好放在床头,接着在荆榕跟前蹲下,抬手抱了抱他,随后换衣出门了。 薮猫被留了下来。不过这只很猖狂的薮猫在此刻保持了某种害羞和优雅,连猫叫都变得害羞了,被抱起来抓进怀里的时候,只闭着眼睛,用卷起来的尾巴轻轻地拂过荆榕的胳膊。 离去的车上,银鞅的心脏狂跳。 他怎么可以把易感期的alpha一个人丢下?他简直是一只大坏猫! 这就是成为君主的代价,他和荆榕都会理解,只是此时此刻,银鞅才尝出心间酸涩的滋味,与此伴生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现在alpha已经在他们的国境内,已经在他的领土之中。那个温柔的,略微冷淡的人此刻就住在别墅里,外边是他的人重兵把守,宛如一只笼中雀。 没有omega能够抵抗这种诱惑,银鞅坚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