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啦………” 一曲歌罢,萧遥抱琴而起,转身将琴放回原处,没有再与二位先生废话,而是径直行到西厢门内,随手提笔沾墨,将砚中余墨随意地向着纸上一泼,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大名,丢下毛笔,扬长而去。 画画这种事,她从未学会,与其浪费时间在那里装模作样,倒不如直接了当,以泼代画。 说来诡异,就在萧遥走向房门之后,原本向画板下淌流的墨水,突然仿佛受到异力牵引一样,逆流而上,如活了一般在画纸上蜿蜒而行,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笔在描画着在画纸上如龙而行。 片刻,萧遥随意泼在纸上的墨汁就化成一匹奔马,笔锋犀利,尽现出一匹骄马的狂傲与不羁。 一张废画,瞬间,变废为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