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笔意直接削上斜飞过她身前的扇骨,只听得咔嚓一声,混和着稀有玄铜的扇骨上就多出一道清楚地裂痕,断成两截,四散飞落。 噗! 本命武器被伤,红衣男自然难免波及,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他喉中一甜,鲜血便破喉而出。 内伤至,心意顿时失守,眼中刚刚出现的清明再次染上倦色,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跟本无力支撑。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倦意如潮水一般裹住他,迅速地传遍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他再也无力挣扎,终于沉沦在那如母亲的催眠曲一样让人精神放松的琴意之中。 半空中的两只扇骨,沉重落地。 萧遥的身影如闪电掠过已经渐渐浓密起来的雪片,锋利的刃毫不客气地割开他的咽喉。 红衣男人没有感觉到疼,他的心已经是一片宁静。 缓缓向着雪地倒下,他永远地睡了过去。 鲜血,裹着热气从割断的喉管里喷出,将半空中飘扬的雪都染成血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