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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犹豫着，要不要配合他。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就在这时，南宫煌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没有继续往下压。

    他睁着有点迷澄的眼睛，看了柳青好一会，倏地收回了手。

    “柳青，怎么是你？”

    他的眼神从迷澄变得清亮。

    柳青见他已经完全从酒醉和睡梦中醒来，讪讪地直起身子，整了整略为弄皱的衣衫，说：“醒了？你昨晚喝醉了，还记得吗？”

    南宫煌手撑在垫子上坐起来，朝后移了移，同柳青保持距离。

    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头，南宫煌问：“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是莫理告诉你的？”

    “你还记得你昨晚在酒吧都干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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