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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道，南书祁果然是为这事来的。

    “你撒谎，”南书祁气愤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操纵一些公司。你利用各种手段让他们不用我的产品，改用洛家的。你还动了手脚，让我的产品出现质量问题，不得不赔偿客户。”

    “你有证据吗？”南宫煌笑吟吟地问。

    南书祁被他噎了一下。

    “你做得很高明，我的确找不出足以把你告上法庭的证据。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铁定了心要帮洛家？”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洛家的，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洛家当初积累了很好的口碑，现在他们要再重新做事业，那些老客户自然买他们的帐。”

    南宫煌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在其间起的作用。

    但这话听在南书祁耳中，分明就是承认了，他在帮洛家的忙。

    而且，这话说得极其难听，夸奖洛振生的同时，又损了自己。

    南书祁忍着气说：“你是铁定了心要帮洛家？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你是被洛乔那个小妖精迷住了？”

    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俗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

    小孩子总有长大成人的一天，说不定哪天，他羽翼丰满了，就会来找自己报复。

    当初是怎么对待宫静母子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南宫煌若是不记仇倒也罢了，若是记仇，将来总是一桩麻烦事。

    所以，要不了他的命，干脆让他永远留在社会底层，沦为一个人人鄙薄的小偷，自暴自弃的渣子。

    他心里虽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沉痛的样儿说：“你错了。我是他爸，我怎么忍心让他坠落？我当时是真的没法子，没办法留在这儿，也没办法把他带在身边。只好把他托付给你。”

    老头阴鸷的眼睛盯着他，在阴暗的屋子里，十分可怖。

    他掏出一大把钱，放在老头床边的桌子上。

    “这些钱，作为你养了他这么多年的补偿。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你活了这大把年纪，应该很清楚。”

    老头抓过钱，沾了口水，一张张数清楚。

    最后，他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如果你每年都给我这样一笔钱，我会管好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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