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215章 檀香味头髮的女孩(5) “刚才一个女孩进来给我擦鞋,二话不说就给我跪下了,也不容我说个『不』字,擦著擦著还摸我腿。我正愁没钱付帐呢,黑帮就衝进来了。”路明非说道这里眼睛一亮,“唉哟!这不是真小姐么?穿这么漂亮!” 他越过愷撒的肩膀伸出手去:“真小姐还记得我么?我是那天晚上的那个。” “记得记得,您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嘛。”虽然不是敘旧的时候,但真也只有笑著跟路明非握手。 “路明非,我叫路明非,上次走得太急都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现在就算认识了。”路明非態度和语气都很诚恳。 愷撒心说这废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流啊!分明也有穿旗袍的性感少女给他擦了鞋,他一眼就能看出真穿了这里的制服,却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送出“真小姐穿这么漂亮”的马屁,完全没有愷撒跟真见面时的尷尬。 “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路明非问。 “我刚才跟学院联繫上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学院把诺玛升级成了一个名叫eva的小女孩,不过看起来倒是更加强力。断电是她做的手脚,她还给了我一个地图,我们现在去找一个出水口。外面有的是车,逃出去之后我们抢一辆跑得最快的。剩下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蛇歧八家如果以为秘党只是一座学院那就大错特错了,反正据我所知得罪过秘党的人都后悔了。” 路明非心里暗暗吃惊,原来学院里真的藏著一个名叫eva的女孩,他经歷过的各种诡异的事正逐渐变成现实。 这条走廊的尽头是一座圆形大厅,三个人起身躲在墙壁和门的夹角里,从门上的小窗往外看去。 圆形大厅其实是一个电梯厅,去土耳其浴和撞球厅的客人在那里乘坐直达电梯,拿著短管猎枪的暴走族在大厅中巡逻。大厅里只有一盏应急灯,灯光非常昏暗,看不清有多少人。凭藉暴血后的高速,愷撒可以轻易地击倒五六个人,但如果有人藏在比较远角落里对他开枪,那他就有生命危险。他释放了镰鼬,情况瞬间就清楚了,圆厅里足足有十二个人,其中有四个人都位於远端的角落。硬闯是不行的,但想去更衣间他们必须经过那座大厅。愷撒抚摸著狄克推多的刀柄思索。 “有人来了!”路明非低声说。 急促的脚步声往这条走廊过来了,藉助镰鼬愷撒听得很清楚,那是两个持枪的少年,他们手腕上的银链子敲在枪身上发出“哗哗”声。 愷撒挑了挑眉:“来得好!我们往后撤!” 三个人退到走廊深处,路明非和真在前,愷撒殿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年们带著大功率手电筒,把前方一片照得雪亮,只要他们踏入这条走廊,路明非他们一定现形。愷撒当然可以徒手对付两名暴走族,但如果发出任何声音那外面大厅里的暴走族会聚集过来乱枪齐发。 愷撒只跑了几步就停下了,轻轻击掌说:“靠墙坐下!” 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真先听懂了,她抓著路明非,两个人一起背靠墙坐下双手抱头。如今店里的客人和店员都被暴走族生拉硬拽出来坐在外面,真穿著店员制服,而路明非一看就是来上网的死宅,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们。 少年们推开了门,在开门前的一瞬,愷撒无声无息地扑倒在地。雪亮的光束里路明非和真现形了,少年们大步前进,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正平躺在自己脚下。 任何手电筒发出的光都是圆锥形,这束光可以照亮整条走廊但是偏偏照不亮自己前方的黑暗。 愷撒忽然伸手,摸黑抓住两人的脚腕。两人失去平衡扑向前方,他们毕竟是飆车的暴走族,身体的反应性还是相当出色的,人还没摔倒在地就已经把短管猎枪举起来了。但愷撒决不允许他们发出声音,双拳齐出猛击这两个少年的小腹。那里是胃部和横膈膜,分布著丰富的神经,窒息般的剧痛立刻就让这两个男孩闭嘴了,两柄短管猎枪落进愷撒手中。愷撒把双枪插入后腰,跟著勾拳上挑。黑暗中隱约传来骨裂的声音,重拳打折了男孩们的下頜,同时造成了脑震盪。愷撒紧紧抱住这两个失去意识的人,让他们缓缓倒地不发出丝毫声音。 完美的伏击,符合卡塞尔学院的战术学教程,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愷撒自得地笑了笑……但这是骤变忽然发生,原本应该昏迷的两个少年中,有一个猛地跳了起来,捂著开裂的下頜往外跑去。 他遭受重击之后竟然还保有神智!愷撒別无选择,抽出沙漠之鹰,剥下夹克缠在枪身上,飞扑出去枪口抵在那个男孩的后脊上发射。他只有唯一的一发子弹,一发弗里嘉麻醉弹,本该用在最关键的时刻。但也许这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枪口焰烧伤了少年后背的大片皮肤,一瞬间麻醉成份就隨著血流进入了他的神经系统。愷撒一把抱住这个男孩把他放在地上,拔出两柄短管猎枪指向通道两端。虽然用衣服包住了沙漠之鹰,但这柄枪的火力太过强猛,开枪的声音如同重物落地。愷撒不確定是否已经惊动了大厅里的暴走族。 少年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夹杂著女孩的哀求声和哭喊声,愷撒低著头聆听,狠狠地皱眉。十几秒钟过去,双枪缓缓下垂点在地板上,虽然很不愿听到女孩被欺负时的哭声,但这种声音確实保护了他们。 真嚇得微微颤抖,她不久前才说过相信愷撒不是通缉令上的那种暴徒,但这就眼看著愷撒用枪顶著一个大男孩的背发射,那股子凶蛮就像野兽把利爪插进猎物的心臟里。 愷撒抓过她的手按在那名暴走族的颈部:“看起来像是实弹的效果,其实是麻醉弹,不用害怕。” 真摸到了稳定的脉搏,惨白的小脸上一下子透出血色来。她使劲地点头:“我就说加图索先生是善良的人啊!” 路明非在旁边哼哼说:“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