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亲子鉴定炸弹-《萌宝助攻:总裁爹地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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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墨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像被冰封的河流。他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隐隐跳动。

    你忘了?苏暖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眶却没红,只是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浪潮,像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礁石,那时候你说,苏暖,别给脸不要脸,拿着钱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厉墨琛,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那些被她深埋在心底的屈辱,此刻像破土而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她记得那天自己穿着他送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被他推过来的支票划破了个小口,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你说我偷了五年?苏暖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他,像淬了冰的匕首,厉总觉得被偷了什么?是偷了你的时间,还是偷了你的感情?可当年,明明是你亲手把我们推开的!你用一张支票买断了所有的亲子权,现在又来指责我偷了五年?

    厉墨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苏暖打断。她的声音像突然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带着细碎的刺痛感。

    我告诉你,厉墨琛,这五年来,念念是我一个人养大的。苏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她别过脸看向窗外,那里的路灯亮了,在玻璃上投出模糊的光晕,她三岁那年得肺炎,烧到四十度,是我抱着她在医院走廊排队挂号,从凌晨等到天亮。她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还抓着我的衣角说妈妈不冷,你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她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的眼里,带着滚烫的温度:她学走路的时候,是我弯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腰弯得直不起来,贴了多少膏药你知道吗?她第一次叫妈妈的时候,正坐在学步车里,摇摇晃晃地冲向我,嘴里含混地喊着,我录了音,听了整整一个月,你听过吗?

    苏暖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像冬日湖面下流动的水:你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现在鉴定报告出来了,你就想站出来指责我?你凭什么?

    厉墨琛的脸色苍白,指尖微微颤抖。他看着苏暖眼中的冰冷和疏离,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那疼痛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指尖发麻,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五年前的记忆碎片般涌上心头。那时候他刚接手厉氏集团,叔叔们虎视眈眈,几个项目同时出现纰漏,焦头烂额得像团被猫抓过的毛线。苏暖的出现,像一道不合时宜的光,扰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记得那天在办公室,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手里捏着张薄薄的纸,说墨琛,我怀孕了。

    他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以为她和那些觊觎厉家财产的女人一样,想用孩子做筹码。所以他选择了最伤人,也最决绝的方式。他从抽屉里抽出支票本,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尖锐刺耳,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只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说五百万,够你开始新生活了。

    他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却没想到……

    我……厉墨琛喉结滚动,声音艰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苏暖挑眉,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像冬日里的寒风刮过脸颊,厉总日理万机,怎么会知道我这种小人物的死活。不过没关系,我们母女俩这五年,没你也过得很好。

    她转身想去卧室,不想再和他纠缠。可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他再次攥住。这一次,他的力道轻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指尖甚至有些微的颤抖,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暖暖……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祈求。

    苏暖浑身一僵。

    这个称呼,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五年前,他也曾这样叫过她,在月光下的花园里,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轻声叫着;在安静的画室里,她给他当模特,他握着她的手教她调色,笔尖划过画布时会低唤;在她耳边低语,说要永远和她在一起时,呼吸里都带着的尾音。

    可那些温柔,早已被他亲手碾碎,像摔在地上的玻璃杯,只剩下扎人的碎片。

    她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手腕上的红痕更加清晰:厉总还是叫我苏暖吧,这个称呼,我担不起。

    厉墨琛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脏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像有人拿着钝刀子反复切割。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到连道歉都显得苍白无力。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一句苍白的:念念她……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苏暖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在她心里,她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以后也不会有。

    不行!厉墨琛立刻反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像他在董事会拍板决定时的样子,我是她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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