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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是。”明叔持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唇角拉出一抹痛苦。

    “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做出这么多？”楼如倾冷笑。

    “你们什么都不要再问了，该告诉你们的我都已经说了，要恨就恨。只是不要让我的血沾了你们的手。”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沉闷的声音响起。一抹血绽放开来，子弹滑出带起的烟雾弥漫在明叔的头上，朦胧了他带笑的脸。

    解脱了，含笑而去，去找大哥赎罪，找那些冤去的兄弟赔罪。

    楼如倾瞪大眼睛怔怔看着倒回沙发上的明叔，他手中的手枪再次滑落，落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

    “你起来，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你应该死在我手上的。你起来，你起来……”楼如倾过去抓住明叔的衣襟拼命的摇晃，神色有几分癫狂。

    “他已经死了，阿倾你放手。”楼陶心上前拉住楼如倾。

    楼如倾不为所动，继续摇晃着明叔的身体。“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怎么能死的这么便宜？”

    “阿倾……”楼陶心担心的看着她，下意识的连叫法都正经了不少，不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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