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喜娘和丫鬟们不敢再多言,屈膝行礼后鱼贯而出。 凭着记忆走到陆云珏所住的静心院,门外只有两个小丫鬟候着,见到她来,连忙行礼,“王妃。” 没有闲人打扰,此处更是安静,依稀听得见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嗯。”宁姮推门进了喜房。 房间内红烛高烧,布置得喜庆而温馨。 宁姮头一件事就是让阿婵赶紧帮她把这沉死人的凤冠给取了下来。 她现在可算是彻底明白这便宜夫君在他皇帝表哥心中的分量了。 不仅亲自来迎亲,连这喜服凤冠的规制都堪比宫中娘娘,华美是华美,就是这分量……足足的,差点没把她脖子压断。 换下繁复的喜服,舒舒服服地沐了个浴,洗去周身疲惫。 再吃了些东西,宁姮才有闲心走到拔步床边,去瞧一瞧她这位昏迷不醒的新婚丈夫。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更美三分。 陆云珏今日亦身着与她同款的红色喜服,衬得他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生气。 他双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投下安静的阴影,呼吸清浅,安静地躺在锦被之中,唇色淡绯,像一尊可以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 宁姮突然有些遗憾自己不精于作画,否则倒是可以画一张美人静卧图,闲暇时细细观赏一二。 “阿婵,银针。”宁姮将手指搭在陆云珏脉上。 先前碍于所谓的男女之防,加上陆云珏当时状态尚可,便没给他瞧瞧,可这才几天光景,人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这儿了。 要是再耽搁几天,那她可能真要守寡了。 宁姮叹气,这冲喜冲的,差点没给自己冲成真寡妇。 “给,阿姐。”阿婵利落地递上银针包,顺便帮忙把陆云珏的衣裳给扒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胸膛。 宁姮给陆云珏喂了颗黑色药丸,消毒的时候淡淡瞥了眼。 “下面也脱了。” 于是,在陆云珏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新婚妻子给看了个彻彻底底。 一览无余。 陆云珏这是陈年旧疾,根基已毁,也就是当年饮下的鸩毒不算多,否则早就下黄泉了。 宫斗争储,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