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它哪里吃得多了,人家明明还在长身体的好吧。 …… 戌时三刻,崔叔把陆云珏的药煎好了送过来。 看着陆云珏慢慢喝下浓黑药汁,宁姮问,“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 她看得出来,他面色早已疲惫,只是强撑着陪阿娘说话罢了。 一口吃不成胖子,相对应地,他这沉疴旧疾也不是三两天的功夫就能治的,今天先陪着去侯府,又折腾回这边,一路车马劳顿,对这么个病秧子而言,实在有些超出负荷了。 陆云珏喝了药,半躺在床头,勉强笑了笑,“阿姮,其实我没那么……” 然而话没说完,他就控制不住地偏头咳了两声,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咳咳……” “在我面前就别逞强了,喝了药就好好歇息,身体要紧。” “你呢?” “我当然也睡,沐浴了就来。” 宁姮转身去了宁骄房中,“阿娘。” 宁骄正在捣药,这盛京不愧是首都,人多,病人多,挣得银子更多。 药铺合并后,这几日生意好得离谱,看病的络绎不绝,她这都下班了还得被迫加个班,苦逼啊。 “乖宝来得正好,过来帮我看看这两味药用哪个好。” “嗯。”宁姮走过去,只看了一眼便道,“羌活吧,祛风胜湿,力道更专。” 母女两人一个捣药一个分拣,配合默契。 昏黄的灯光下,仿佛回到了在若县的那些日子。 宁骄看着女儿沉静的侧脸,忽然感慨道,“想当初你还小小一个,我给人看诊,你就搬个小板凳蹲在旁边,安安静静地择草药,小手比我还利索……” 小时候的宁姮,那简直像个瓷娃娃,做什么事都专注认真。 那张小嘴儿更甜,街坊邻居就没有不喜欢的,谁见了都想逗一逗,塞点零嘴。 只是六岁那年不慎走丢,寻回后发了场骇人的高烧,那之后性子就变了,对什么都淡淡的,话也少得可怜。 ……是她的疏忽,没看好孩子。 宁骄甩甩头,抛开那点伤感,摸了摸宁姮的脑袋,“咱们乖宝,如今也快当妈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现代十八岁才是高中毕业的年纪,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然而这是古代,什么都赶早。 结婚早,生娃早,死得更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