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赫连𬸚体内的热毒,一直是太医院多年来的心病。 每每发作都让他们焦头烂额。 他们以往并不是没有尝试过除蛊,然而那虫藏得极深,难揪得很。 太医们怕药下重了,损了龙体,才会畏手畏脚。 如今,那可恶的蛊虫竟被睿亲王妃轻飘飘地除了去,众太医在震惊佩服之余,更是抓心挠肝地想探究其中奥秘。 有几个醉心医道的年轻太医,私下里甚至想去睿亲王府拜师学艺。 哪怕偷师一二也好啊。 赫连𬸚到底还年轻,底子好,恢复得极快,喝了两副温补汤药后,便已经大好了。 除手背上那狰狞伤口还需时日愈合,精神气色已与往常无异。 等到几日后陆云珏进宫探望时,赫连𬸚已经处理完积压的奏折,仿佛根本就没昏厥过。 “怀瑾,此次当真多亏了你。” 赫连𬸚冷哼一声,“那些太医,平日自诩国手,拿着朕的俸禄,关键时刻却都是些无用之辈。” 陆云珏温和笑着,“表哥无恙便好,其实我也没什么用,都是阿姮的功劳。” 赫连𬸚当然知道,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除去手背有伤,他心口四肢也有很多针眼,赫连𬸚知道那是针灸所致。 针灸再寻常不过,太医也常用,可……那不就意味着,他的表弟媳妇儿把他给看光了。 本朝在男女之妨上虽没那么多陈腐讲究,但这真的……有点怪。 尤其赫连𬸚因为年少的心理阴影,素来不喜和女子过分亲密,上次是意外,这次也…… 反正心里不得劲。 赫连𬸚清了清嗓子,“咳,此次弟妹确实功不可没。怀瑾,你可知弟妹平日有何喜爱之物?” “说起来,你们新婚,朕这个做表哥的还未曾表示一二。” 陆云珏道:“表哥,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从聘礼到亲自迎亲,哪怕是嫡亲兄长,能做到这般地步也已至矣尽矣,蔑以加矣。 然而赫连𬸚执意要赏,陆云珏便蹙眉认真想了想。 阿姮家中似乎颇为殷实,她对王府下人也很宽厚,入府时每人赏了十两银子,堪比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 平日里衣着也以舒适简便为主,鲜少佩戴华丽首饰,似乎对金银珠玉并无特殊偏爱。 如果要说喜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