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有遗症,也不是我。” 宁姮眼神纯良,表情淡定地狡辩道,“这只是设想,一个可能,明白吗?我单纯好奇而已。” 陆云珏见宁姮确实不像惹了祸事的样子,心底微松。 “后果的话……可能会比较严重。” 他想起一桩旧事,“大概四年前的中秋吧,宫中设宴,宴饮群臣……散场之时,突然有个宫女不顾礼仪地跑出来,跪在殿中,哭诉说她已怀了表哥的骨肉,如今孩子大了,藏不住了,请表哥念在皇家血脉的份上,让她能在御前侍奉……” 当时距离景行帝登基已有一年,朝臣多次上奏,让帝王选秀,绵延子嗣。 但无论谁来说,景行帝都沉着脸拒绝了。 太医也讳莫如深,以至于民间有些谣言,说景行帝早年在外征战伤了根本,于子嗣上有碍。 这突然冒出个孩子,不仅太后狂喜,就连群臣也都瞪大了眼睛,心思活络起来。 那宫女说得有鼻子有眼,连何时侍寝,帝王酒醉如何缠她都说得清清楚楚。 其他人信以为真,太后都准备立刻宣太医来诊脉确认了。 宁姮眨了眨眼。 这情况……怎么如此巧合? 其实当时她是打算“见死不救”的,要不是他表哥拉着她的手,死活不放,她也不会一失足成大瘸子。 陆云珏继续道:“其实那孩子是二表哥的,那宫女虽在御前奉了几回茶,却连表哥的身都近不了,不过是二表哥安插的一枚棋子罢了。” 成王败寇,夺嫡之争虽已落幕,但失败的前二皇子心有不甘。 私底下小动作不断,那宫女便是他精心安排,意图混淆皇室血脉、搅乱朝纲的一步棋。 宁姮问,“后来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