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距离上次去睿亲王府,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秦宴亭在家里可谓是抓心挠肝,日思夜盼,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往日里最爱的斗蛐蛐不香了,狐朋狗友的邀约也懒得去应酬了,成日里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么在画画,要么对着宣纸发呆。 连镇国公夫人都觉得儿子不对劲,怀疑他是中了邪,连忙请了大夫来看。 大夫诊了半天脉,却只是摇摇头,捋着胡子说没病,不过是少年人动了春心,害了相思。 镇国公两口子闻言大惊失色! 自家这个只会惹是生非的混世魔王,竟然……动了凡心? 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夫妻俩又惊又喜,连忙将秦宴亭叫到跟前,软硬兼施,旁敲侧击地逼问。 但这小子愣是跟个蚌壳似的,嘴紧得很,任凭他们如何威逼利诱,就是撬不开。 最后被问得烦了,只深深望了他们一眼,幽幽来了一句,“你们不懂……”便又缩回房里去了。 镇国公夫人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中邪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月,秦宴亭掐着手指头算着日子,正准备再次登门“培养感情”,却被一桩事绊住了脚。 他虽然平日里爱好吃喝玩乐,看似不学无术,但却有一桩旁人不及的天赋——便是驯兽。 无论多桀骜难驯的猛兽,到了他手中,总能被调理得服服帖帖。 正逢西域进贡了一匹顶级的狮子骢和几匹性子暴烈的宝马,交由光禄寺卿李青阳负责安置驯化。 李青阳是秦宴亭大哥的至交好友,深知这小子的本事,便上门来借人。 于是,秦宴亭就被自家大哥毫不留情地从“相思”中揪走,扔给了李青阳。 等他将那几匹烈马,尤其是那头脾气坏得出奇的狮子骢彻底驯服,得以脱身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白白浪费了半个月与姐姐相处的时间! 秦宴亭恨死了所有阻碍他撬墙角的人和事! 今日他终于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最衬他肤色的朱红锦袍,兴致勃勃地来到睿亲王府,谁知刚进门,便撞见宁姮正温柔亲昵地为陆云珏膝盖上药。 秦宴亭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涩,闷得发慌。 心好痛,好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