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在兴头上的张夫人哪里肯听,反而一把甩开张谦的手,声音更加尖利: “拉我干什么?!凭什么不说!” “他李家儿子打断我儿的腿,他当老子的来磕头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李乾!你还不快跪……”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张夫人的叫嚣。 不是李乾动的收,而是张谦被逼急了,反手给了自己夫人一个嘴巴,气得浑身发抖: “我让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吗?!” 张夫人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丈夫。 李乾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脸上满是讥讽和不耐烦,他懒得再跟这蠢妇多费口舌,直接对旁边的太监拱了拱手: “公公,劳烦,宣旨吧。让某些人醒醒盹,别再做他娘的青天白日梦了!” 那太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上前一步,唰地展开手中的黄绢圣旨,尖细的嗓音清晰地响彻整个花厅: “旨意:查吏部侍郎张谦,治家不严,纵子行凶……其子张澜,行为不端,有辱斯文……着,廷杖二十,闭门思过半年!钦此!” 圣旨念完,花厅内一片死寂。 张夫人脸上的嚣张和怨毒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震惊和茫然,仿佛听不懂圣旨的内容。 软榻上的张澜,脸上的兴奋和期待彻底破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惨白。 花厅内,圣旨的余音仿佛还在回荡,却带来一片死寂。 李乾抱着胳膊,歪着头,脸上那副“早就告诉过你们”的幸灾乐祸表情毫不掩饰,他故意用夸张的口型对着软榻上的张澜无声地说了句: “懵——逼——了——吧?傻——眼——了——吧?脑瓜子是不是嗡嗡的?” 张澜此刻是真的彻底石化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身上盖的锦被还要白。 旧伤处的剧痛似乎瞬间加剧,而想到那即将落在臀腿上的二十廷杖,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 “不——!我的儿啊!” 吏部侍郎夫人率先打破了寂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仿佛天真的塌了下来。 她猛地扑到张谦身上,又是捶打又是哭喊:“你个没用的窝囊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