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秃驴,听着,老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血刀僧虽然剧痛难忍,满心恐惧,但听到“选择”,残存的那点凶性还是让他努力抬起头,用浑浊而充满恨意的眼睛瞪着李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在表达不屈。 李斯伸出第一根手指:“第一,乖乖地,把你知道的,关于‘地府’的所有情报,一五一十地告诉老子。老子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 听到“地府”二字,血刀僧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极深的恐惧,但那丝凶戾依旧支撑着他,他努力扭动身体,发出含糊的呜咽,似乎在拒绝。 李斯也不生气,伸出第二根手指,脸上露出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 “第二,老子懒得跟你废话,直接把你扔进北镇抚司的诏狱。放心,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凑近血刀僧的耳朵,语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宽慰”: “诏狱里,有得是精通医术……或者说,精通如何让人不死的高手。” “吊命用的千年老参?那都是基础配置。” “他们会用各种方法,确保你清晰地感受每一天的‘招待’,想死?那是一种奢望。” “你会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被一寸寸剥下来,看着自己的骨头被慢慢敲碎,听着自己的惨叫,却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那种滋味,啧啧,据说能让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血刀僧听着李斯那平静却描绘着地狱图景的话语,看着他脸上那绝非虚言的残忍笑容,再联想到诏狱那足以让鬼神哭泣的恐怖名声,他眼中那点硬气终于被无边的恐惧彻底碾碎。 他拼命地挣扎起来,被捆住的身体如同蛆虫般扭动,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嗬嗬”的哀求声,脑袋如同捣蒜般拼命点着,浑浊的眼泪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 他选择了第一条路。在永恒的折磨和短暂的痛苦之间,他终究还是怕了。 李斯看着血刀僧那副怂包样,嫌弃地撇撇嘴,但还是上前,手法粗暴地“咔嚓”一声,把他脱臼的下巴给接了回去。 “写!”李斯丢过去一块从强盗身上搜出来的破布和一根炭条,又对王烁示意,“你,记!” 血刀僧忍着剧痛和屈辱,用还能稍微活动的手指,歪歪扭扭地在破布上写了起来。 王烁则在一旁,拿出随身的小本子和毛笔,认真记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