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冷枭绝这次非常干脆直接的放弃了,看得夜清悠是一阵狐疑,然而,却怎么也没料到男人是那般想的,只当他是怕她生气了所以才弃了那念头。 “那我回去了,你早些睡。” 冷枭绝说着,走向了浴室拿出了装着女人换洗衣物的衣篮子,尔后正要离开,却被夜清悠叫住了。 “等等。” 冷枭绝回过头,鹰眸带了丝期盼:“怎么,你要改变主意?” “不是,这你用的着给小六送衣服么?”夜清悠皱眉问道。 这不是小六的活儿么?小六来拿一趟就成的事儿,他堂堂冷门门主有必要帮着佣人干这些活儿?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小六这会儿正在我房里拿衣服,我顺便把你的也拿给他,免得他还得来打扰你一趟。” 听得这个说法,夜清悠不予置否的挑了挑眉。 “女人,我走了,晚安。”见夜清悠似乎相信了他的说辞,冷枭绝也不再多说什么。 “晚安。” 看着冷枭绝离开了她的房间,夜清悠又想了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事出反常就必定有妖! 于是,夜清悠打开了房门,正欲到冷枭绝房里探个究竟,清眸扫过过道之际却刚好瞥见冷枭绝下楼的身影,然后就一个闪身赶紧退回了房里。 待确定冷枭绝这会儿已经到了一楼后,夜清悠才皱眉关上了房门,也跟了上去。 这冷枭绝不是说小六在他房里收衣服么?怎么这会儿却自个儿端着衣篮到楼下去了?这送货还送上门去了?服务还真够到家的! 夜清悠心下腹诽着,人也很快到了一楼。 扫了一番一楼没发现冷枭绝的人后,夜清悠果断往洗衣室走去。 可当她远远的看到那个正背对着她把衣服放入洗衣机清洗的男人时,脚步霎时就顿住了,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再也迈开不了半步。 这男人,在帮她洗衣服? 到了这会儿,夜清悠要还不明白冷枭绝是在骗她,那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不是什么顺便把衣服拿到他房里给小六,也不是帮着佣人干活儿,而是不想哪怕是个佣人的男人过多的进入她的房间,是不想别的男人碰到她的衣物,是冷枭绝别扭然而却最真实不过的,爱的占有。 夜清悠此刻只觉得心下涩涩的,这男人果真对她用情那么深么? 要不是今晚上摊开来说的那番话,要不是此时此刻自己的所见,她还得误会他的感情到何时? 看着那个穿着浴袍的高大的背影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在等待着衣服清洗完毕,夜清悠深吸了口气,欲要上前,可却又忽然犹豫了。 撞破这事儿,然后呢?告诉冷枭绝她很感动,准备接受他了?还是说以后不要再帮我洗衣服了,让小六来就好? 怎么样,都不合适。 她是感动,但还没到已经要接受他的程度。 让小六负责她的衣物清洗,以这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同意,要不昨天在她房里时就不会那样打发了小六,而现在也在这亲自动手。 又瞥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选择悄悄离开了一楼大厅,回到了房里。 可刚关上房门,夜清悠的身子就顿时一僵,然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 撑着腹部的疼痛,夜清悠缓步走向衣橱,尔后抽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了那每月女人必用的东西,这才走向了浴室。 之后夜清悠便苍白着脸色躺到了被窝里。 8岁那年父母在那场爆炸案中身亡后,她就被“暗”收养,在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心理治疗后,她就和“暗”其他的成员一起被送到了“暗”在亚马逊丛林的秘密基地进行培训,而这一去,就是5年。 在那5年里,她经历过训练的艰辛,也经历过生死存亡的考验,最后虽习得了一身的本事,然而却也落下了病根。 12岁那年她来了初潮,可是雨林里没有温情可言,有的只是每日残酷的训练,雨林易雨,一众成员时常得顶着惊雷冒着大雨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训练,任何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缺掉哪怕半天的训练任务,哪怕女孩子家每个月的那几天有多么的不方便,也照旧得按照规定来。 多年侵染于雨林的潮湿当中,在13岁离开雨林时,她落下了经期重度绞痛的病根。 这些年虽然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但是并不能完全根治,只是由之前那痛上一整个经期改善到了只痛这头一天,然而这第一天依旧会痛得让人忍不住满地打滚,而只要忍过了第一天的那个晚上,第二天白天开始那绞痛就会消退,整个人恢复如常。 夜清悠躺床上,被子底下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牙齿紧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小腹的疼痛,苍白的俏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额际也缓缓渗出了冷汗。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慢慢长夜,这股子绞痛会一直那么持续着,直到天明…… 这边冷枭绝洗完衣服后,就径直回了房里,打算着等夜清悠10点入睡后,11点左右再偷偷溜到她房里躺到她床上。 好不容易等到了11点,冷枭绝估摸着夜清悠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才拿着钥匙极其小心的打开了夜清悠的房门。 然而,这门刚被打开透出条缝儿来,冷枭绝却惊诧的发现,这房里居然还是满室的灯光! 都已经11点了,难道那女人还没睡? 心下正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可随后一想,如果女人现在还没睡的话,那么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至此也不再闪躲,而是大大方方的打开了门,准备赖也要赖着今晚一起睡。 可入目的,却是夜清悠睁着无神的大眼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黑长的发被汗湿黏在了额际,整个人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见着夜清悠这般,冷枭绝心下一个惊悸,尔后揣着恐惧三步跨作两步急急来到了床边。 “女人,你怎么了?”冷枭绝着急的问道,话里的颤抖显而易见。 听见冷枭绝的声音,夜清悠这才发现他人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了她房里,她记得她有锁上了门的。 “我没事儿。”夜清悠缓缓抬起眸子看了眼冷枭绝,尔后耐着那股子疼松开紧咬的唇瓣开口道。 “没事儿?你这叫没事儿?!”冷枭绝有些惊惧的低吼,接着坐到了床头小心翼翼的扶起夜清悠靠到他的胸膛上,手有些颤抖的抚着她汗湿的额际和脸颊。 “你在痛吗?哪儿痛?告诉我,嗯?” 看着夜清悠被蹂躏得几乎见血的下唇,冷枭绝心疼的抚上了那柔嫩的唇瓣以拇指轻缓的揉着。 他该早些来的,看女人的模样应该是痛上好一阵了。 “真的没事儿,过了今晚就好。”夜清悠说得有些喘。 听得夜清悠这么说,冷枭绝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还更加着急了。 这都要痛上一个整个晚上了还叫没事儿?!她这是经常这么痛吗?怎么不治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