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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把你想说的话，提前列个提纲。给你们事先备有纸笔，这个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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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赵爸爸给妍妍请的这个指导老师，还是非常靠谱的。妍妍在段卫星逐渐的带领下，渐渐放开来。而通过一些题目的试探，段卫星也了解到，妍妍是有这个能力的，关键是要看临场发挥。

    赵清妍虽然每天早上爱睡懒觉，可是每天下午和晚上，都在图书馆看书学习。再加上自学能力不错，所以，面试的基本技能掌握的也有十之七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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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轻松，小姑娘还是很有希望的。”最后的时候，段卫星对赵爸爸说道。

    “麻烦你了，叨扰了一上午，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叫上德超。”赵爸爸和段卫星并不是很熟悉的关系，是通过两人共同的好友德超才认识的。

    “不了，等你家姑娘考上了，再一起庆祝吧。”段卫星送两人出门，委婉拒绝。

    “常爷爷，您留步。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爷爷让我捎句话给您，希望有机会再一起下棋。”赵清妍刚刚走到走廊上，就看到旁边也在告别。

    “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清冽中有些柔和，柔和中又带些刚毅。很难形容，总之听后让人难以忘怀。”赵清妍习惯性的低头，在品味对方声音的时候，错过了对方向她投过来的眼神。

    “副市，您好，欢迎前来指导工作。”双方告别的人员，在走廊相遇，互看一眼，有人依旧迷糊如赵清妍；有人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无法认出如赵爸爸；有人诧异之后热情相迎如段卫星。

    也有人，抓住女孩低头的前一秒钟，在看清楚了女孩的容颜之后，瞳孔稍微收缩了一下。面部肌肉似乎也有些松动，但很快又回归原来的表情。

    这分分秒秒的变化，除了当事人之外，似乎没有人感觉到。

    “段处长，你好。今天前来，只是为了看望常老。”秦涛压制住内心突发的悸动，一如平常的长袖善舞。

    “常老为单位，为人民奉献了大半辈子，退休之后也没能享上清福，被返聘回来，继续发光发热，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段卫星不愧为官场上的任务，场面话语，张口就来。

    “希望我们的干部队伍，多出几个像常老这样的人。那么y市的发展，将会又好又快。”秦涛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见多了类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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