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宝玉出生-《红楼之幸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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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拍了一下桌子:“糊涂……这怎么留的下来。眼下能不能保住宝玉的那块玉,还是个事情呢!”

    看着母亲拍桌子,贾政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说话。贾母看着他叹了口气:“这玉,向来不是王爷就是王子皇孙的,有了说是应该的。我们这等人家,有了这等事情就等着皇家猜忌。我原本想着,若是两个孩子正好珠儿也大了,双的就双的也没得什么。可若是宝玉的事情上面怪罪下来,当如何?你大哥是个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眼下最主要的,还是送走三哥儿,日后说不得也是个照应。”

    听着母亲如此说,贾政却担心起来。他哆哆嗦嗦着嘴唇:“这当如何是好……这当如何是好?难道要送上去?看护的婆子说,怕是一刻都不能离身的。送过去还不得要了命去?”

    贾母叹了口气:“行啦……这事情我自有主张,你去看看她吧!”

    “哎!”听着母亲这么说,贾政点了点头离开。贾母坐在椅子上,这玉本来不是宝玉的,而是从王氏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个孩子的。只是,想到这块玉和宝玉的来历,贾母还是当即做了决定。不为别的,若说是宝玉的,甄家必然会帮忙留下来。可若是贾玵的,那么就只能送上去了。

    这对母子这边相互犯愁,安澜回到房间则看着坐在一边跟嬷嬷说话:“可是查清楚那孩子了?”

    “倒是弄了明白!”此时伺候的是在明面的密,岳嬷嬷。她恭敬地回答着安澜的问话:“那玉石的确有些神通,说起来主人也应该知道。女娲石是当年女娲补天的时候,遗留不用的最后一块石头。后来幻化成了淮*君巫支祁,后被大禹镇压。但说到底,他本身就是后天灵物。又有女娲补天的功德在身,他原身坐在的地方,很多石头也都跟了有了灵气。后来封神过后,天宫鼎立。这当年的石台,也就被收上了天宫。眼下这块石头,必然不是女娲石。只是为何被称呼为女娲石,小的有个猜测。兴许能够解答。”

    “讲。”

    “小的仔细察看了那块石头,的确是有些灵通的。但说到底,神识未开,怕是连最下等的小妖都是不如的。但是那一僧一道,却很是慎重的将它丢入一个刚刚开口啼哭的婴儿口中,这其中怕是有些缘故。小的推测,那婴儿先天灵体,资质非凡本身就有运道在身。日后哪怕是不修真向道,也能够利用凡间成就一番功绩。可偏偏那贾氏说那石头是哪甄家子的,那一僧一道也没有干涉。

    小的推测是:一、那石头怕跟当年的石台有些关联,说不得是上面的一颗石子;二、那婴儿资质非凡,运道又是天定的好的。那一僧一道,必然是不是冲着那婴孩去的。那僧道的修为,还比不过我等。眼下,若不是想要那石头去了灵气日后炼制法器,就是扰乱凡尘,截取因果。”

    “炼制法器……截取因果……”安澜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想着原著中的内容。里面提到过,王母寿辰是需要贺礼的。同时又说,那警幻仙子若是得了好,他们这等小仙也能得到一些便宜。眼下这边,他们怕是上不得天庭的。修为还比上密药,那么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有飞升。连顶上三花都没有的,如何进入那三十三天外天?

    想到这里,她冷哼一声。既然是修真的世界,既然使用着她曾经熟悉的世界的大部分设定,那么也就意味着蛮荒古话都不会错。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桌面:“密!”

    “主人!”出现的是一身雨过天青色长衫,腰侧挂着一根碧玉般的笛子,带着面纱的女子。她的长发用白玉冠整齐的挽起,安澜没有看她而是想了想:“你去探查一下,这个世界的修道者是个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混乱了,三十三天外天本是天庭所在。说到底,没有渡劫飞升的都进不去。如何两个资质连你们都不如的,竟然还能接触到仙子,截取眼下的因果天机。”

    “是!”密没有多废话,直接消失在空气中。安澜看着一边的岳嬷嬷:“你去找一个年龄相当,相貌相似的婴儿换了那个孩子,既然机缘不错、资质又好没必要浪费了。带入内坊,封闭外息。过上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是!”岳嬷嬷不过是用当年那女子的相貌和身份,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忠诚于七绣坊主的炼制品。

    贾赦摔了碗,在外面溜了一圈后回到府内。看着安澜坐在炕上,一边品茶一边看着竹简。他一屁股坐在另一边,敲了一下桌子。安澜抬眼看他,扑哧一声笑了:“你这是生什么气?不过是四个奶娘罢了,就是七个八个的,又能如何了?”

    “这是明显的想要夺位……你没看出来?”贾赦哼了一声,他最近诸事不顺。原本想要的职位,被人顶了不说,还让皇上批了一个在家好生生养的朱批;最看不顺眼的,又有了一个儿子不说,还糟心的养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野种当宝贝;原本应该低调的事情,眼下看着怕是要大张旗鼓了。他如何不生气!

    安澜打手势,让琉璃上了热茶。她微笑着将茶水推给贾赦:“先喝杯茶吧!”

    贾赦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用碗盖拨动了几下茶叶,随后放了下去。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你是日后要离开的,这家里如何跟你的确没得关系。到底哪边如何,你也不怎么在意。”

    他的言辞中,净是讽刺。安澜温婉的低头一笑:“花间派一向独根独枝惯了,陷入这种大小难分的情况倒也是有缘可说。说到底,还是旁观者清。”

    贾赦扭头看着她,目光如炬。安澜看着他,推了推茶碗:“先喝茶吧!”她声音中带着一番慵懒,身子也软绵绵的靠着后面的柜子:“她要四个奶娘,也不过是每个月八十文钱的月钱。就是算上吃的,也不过是八百文钱。若是算的贪了,一个人一两银子也就四两银子罢了。你在这头上,摔了袖子的,不过是让人说你这个做大伯的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平白落了一个吝啬不说,日后更是有别的帽子可以扣上去。与其不如随了他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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