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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晨曦再次被他轻而易举地激怒。

    她恨不得立即把他轰出门去。

    洛非凡看着她怒容满面的样子，唇边勾起一丝淡笑，然后从口袋里，把她的手表掏出来。

    他将其放在桌子上。

    赵晨曦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表还你！”

    “然后呢？”

    他目光清明如镜，字字清晰：“我们不再是，你认为的嫖客与鸭子的关系。”

    赵晨曦仿佛感到有一只重锤，狠狠地敲打自己的头。

    不再是她认为的嫖客与鸭子的关系，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做不成陌生人了？

    她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他骂道：“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我没有要你负责，更没有对你死缠烂打，洛非凡，你还有什么不甘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第一次？”洛非凡轻轻咀嚼着她的话，幽深目光流露出几丝茫然与疑惑来。

    那天在离开旅馆之前，他有检查过床单，并没有发现上面有落红。

    大多数女人的第一次都有落红。

    但也有少数女人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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