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几日后,临京的大雪终于消停了消停。临京以樱为名,梅却是临京的代表卉,雪一停下来,千树万树梅开,一夜之间好不动了整个京城。 苏晚在园子里窝了几日,硬是被了战越生生的拽出府,坐在马车里一路唠叨着,“怎可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出来透透气。正巧梅全开了,那便出去瞧瞧吧。” “行了行了,你什么时候也学着罗嗦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苏晚拨弄着腰间的流苏,一面细斥着。她到底是年纪大了,还是厌倦了热闹,听不得耳畔有人一直在那里碎碎念。 战越今儿个着了锦蓝长袍,肩角处有一些貂毛,身前是金丝钱挑出的金龙,他那张脸生得白净,倒是和冰冷的梅有几分相拟,让她不由得想得纳兰词里的一句形容词,冰肌玉骨。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的动容,当真是让人心醉的。 瞧着她如此的盯了自己,战越竟有些怕羞的侧了侧脸,“晚晚,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今儿个你怎那么的盯着我。”她若是眼带痴迷的盯着,倒是让他心怒放了,她那眼神却是带着打量,甚至有几分犀利。 把他看货物似的…… “没,只是觉得阿越生得若梅般动人,冰肌玉骨。”苏晚的声音清浅,听得让他的心里是暖也不是,凉也不是,硬生生的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那晚晚此意,到底是在褒,还是贬。” “怎么听,便是怎么个意思。你的娘亲可是绝代倾城的人儿,否则又怎会出生了你这般美腻的男子。”有时她真在想,若是他是个女儿身,当真是倾了整个天下。 战越的眉微蹙了一下,“从她的嘴里得知,母后是位名伶在河畔浣纱,随后被父皇瞧上,宠幸后有了我,伶人是不可能进宫的,我的出生带去了娘亲的命,也带来悲伤。” 苏晚伸出手轻拍了拍他的肩,“且放宽了心,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使命,你定也是如此。既然上苍给了你这个机会,那么你定是有日能君临天下,让朝臣子民朝拜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