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要她享受折磨-《总裁,不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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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算是抬起头来了,深幽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要说心有灵犀,他们之间还就有这点灵犀。

    她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动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既然敢踏进这里,就做好一切被他羞辱的心理准备了钤。

    反正,他什么也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她的自尊和骄傲全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如果能用这具残破的身体救若航一条命,又何须谈什么值不值?

    白色的衬衣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洽。

    是不是无论谁能帮她救弟弟,她就会卖身给人家?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脱/衣的动作,他深沉的眼眸黯了又黯,低沉冷硬的命令道:“到里面去!”

    所谓的‘里面’,指的就是他办公室内内设的休息室。

    她面无表情的朝休息室走去。

    他也在随后进去。

    这件休息室不算大,却也不是很小,窗外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给遮住了,只剩一片幽暗。

    他啪的一下把暗蓝色的灯带打开。

    反正,就是不要她在黑暗中蒙混过去。

    一双如幽谭一般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的身体。

    她没有看他,一件件的褪掉自己身上的束缚,莹润而美丽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在幽蓝的灯光下,一身冰肌玉骨更是晶莹剔透,美丽无瑕。

    “到床/上去!”他又一声命令。

    她依言过去。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柔顺,依然点燃了他胸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她上|床的瞬间,他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是不是谁能帮你救弟弟,你就把自己卖给谁?”他咬着她的唇,残忍低语。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一手导演了这场复仇游戏,让我根本没有求别人的机会。”

    为什么风清扬的父亲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去找了风清扬?

    因为沈予墨,一定是他放出了风声,所以风父才会找上她,要她不要再给风清扬和风家找麻烦。

    所以她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在这里,他毫不意外,好像就在等着她来求他一样。

    是的,这一切都在跟着他的计划走,把她抛弃在婚礼上,娶了莫菲,这不是他这场游戏的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恨只恨,连老天都在帮他,竟然发生了莫北的事。

    她只能妥协了,斗不过天,也不再和命运抗争了。

    “是,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我要你为你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我要你像我当年一样,一样痛,甚至比我更痛。”他等着在她脸上看到心碎痛苦的神情。

    她却只是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道:“开始吧,别浪费时间了……”

    “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冷冷的一笑,舌已在瞬间攻入,像是带着惩罚,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一样。她无言的承受,逆来顺受,任由他那样激烈的掠夺,舌尖用力的夺走她的气息……

    她,只能承受,强忍着不去做出任何反应。

    他狂肆的掠夺。

    要她在他身/下沉/沦,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在很久很久之后,他依旧放开了她,冷凝的黑眸凝望着她的毫无反应,冷冷的扯动一下嘴角,“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吗?蓝若溪,没有人要你逆来顺受,想上我床的女人多得是,你若不愿意,大可离去。”

    说完,他立刻起身,毫不犹豫。

    这样的离开,足以说明一切。

    “你还要我怎样?”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不是吗?你还要我怎样?予墨,我知道我当年对你的伤害很重,可是我也不比你好受多少啊。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可是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在你对我虚情假意、对我设下圈套的时候,我知道你目的不纯,但我依然选择相信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我已经不敢奢求能够和你天长地久,你却带着我去拍婚纱照,带着我去看电影,我受伤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着急,你出现在我家门前,对我说想我,我愿意再做一次飞蛾,即使面前是一片火海,我也不怕。予墨,你让别人穿着我们的婚纱,把我抛弃在婚礼上,我都不怪你。我承认,我这颗心已经不完整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是不是已经扯平了?若航是我弟弟,是只比我晚出生几分钟的亲弟弟,今天我求你,救他一命,好吗?”她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要救若航,可能对风清扬来说需要大费周折,可是对于沈予墨来说,凭着他和莫家的关系,也许只要他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听着她小声的压抑的抽噎声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回头,“能救你的人有许多,你若觉得我委屈了你,亏待了你,你大可现在就离开,我不强求。”

    他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的心狠狠的抽搐着,望着他冷漠无情的背影,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委屈,“予墨,你何必这样绝情?你心里明明清楚,我没有机会去求别人,你会斩断我所有的退路,何必还要这样说?”

    可是,这次他不准备理她了。

    见他要走,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反射性的拉住他的手,“予墨,请你不要走……”

    她已经把自己弄得这么卑微了,她已经一点退路都没有了。用力的咬了咬唇,甚至咬出了血,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请你不要走,予墨,我不是不愿意,我,心甘情愿……”

    既然他一定要她这么卑微,这么轻/贱,她,就顺了他的吧!

    然而,他却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

    他还想要她怎样?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和着唇上的血丝,很疼,疼入心骨,却也疼到麻木了。

    然后,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主动的去帮他脱/衣服。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虽然已今非昔比。

    直到两具身体全部光洁,她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冰冷的泪滴在他们唇间晕开,下一瞬,他再度将她压在床/上。

    这是一种不带丝毫怜惜的折磨。

    的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所做的,所想的,都已经赤/裸/裸的摊在了她的面前,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假装对她好,自然也不必再怜香惜玉。

    他就是要她备受折磨的,她知道。

    “叫出来!”他命令着。

    即使是折磨,他也要她享受着这折磨。

    “予墨……”她恳求的低唤。

    “难受吗?”他一面伤害着她,折磨着她,把她的身体撩/拨到了极致,但就是不给她。

    是,她难受,他就要她更难受。

    她只以为这是一场绯色/交/易,却不知她要面对的是这样残酷的折磨。

    她受不了了,感觉到他温润的舌/尖在她的上面久久逗留、戏/弄、缠绕,她承受不住了,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予墨,别这样对我,求求你,别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凝望她柔弱无助的脸庞。

    只是这样的柔弱再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柔情,他依旧狠狠、狠狠的蹂/躏着她:“要不要?说!”

    她拼命的摇头,说好不哭的,但是此刻,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颊。

    予墨,拜托你,别这样对我!

    她柔弱不堪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堪一击,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渴望,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权利。

    “要不要?说!”

    “要!我要!我要……”她终于经不住,哭喊出来。

    同一时间,空虚的身/子终于被占领。

    “不,疼……”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疼?不,你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她几乎负荷不了他突如其来的速度,身子娇弱的颤抖着,迎合着他,直到越来越快。

    “予墨……不……”她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快速的冲刺,残忍的掠夺。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起身,看也不看她不堪一击的身体,穿/上衣服摔门离去。

    那砰的一声响,几乎震碎了她的心。这就是他要的,他要让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他。

    是,她不怨他,她只怨自己。

    全身都疼痛不已,酸软无力,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这样对她,他高兴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衬衣被之前脱/在外面了,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了出去,拾起自己的衬衣穿上。

    该做的她走做了,该执行的他也该执行了吧?

    “予墨,请你帮我弟弟!”她咬着唇瓣,轻声低语。

    “你不会以为,仅仅一次,就可以换你弟弟一条命吧?”

    他是什么意思?

    她霍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今晚到我的地方去!”他不带感情的命令。

    她想说什么,唇瓣颤了又颤,终究什么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林秘书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蓝小姐,你怎么了?”

    虽然知道她和总裁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却没想到情况这样惨。

    若溪仿佛没听到,默默的朝电梯走去。

    “蓝小姐,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吗?”林秘书追上她,担忧的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语间有所保留。

    若溪没说什么,走向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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