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节 惺惺相惜-《曲尽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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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也连忙说:“是呀。这不可能。这是三十万,不是三万,五万,就是任他们啃,也能啃个十天半个月。”
拓跋巍巍又挺起身躯,用力挣脱众人,上前走到步六孤玄央身前,将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步六孤就抱着他的腿痛哭。
众人一时之间,神sè各异,看两个陈国数一数二的人这模样,那便是真有可能了。
终于,拓跋巍巍平静地说:“玄央。别哭了。我一生中什么样的挫折没有经历过,就算是输了又能怎么样?无非是重头再来。我虽然老了,你虽然也不再年轻,可是我们还能驰马,还能开弓,大不了我们向西迁徙,休养生息,然后再卷土重来。你也知道,国内变法一直难以推行,也许有了这一仗,再也无人阻拦。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兄长,拾起信心,拿起武器,打不退东夏人,还不能杀他个手软吗?”
突然,又有人来报,告诉说:“汗王。东夏遣使来到。”
拓跋巍巍一把挽起步六孤玄央,回头吩咐说:“带上柱国休息,准备撤走。”
他一把拔出长剑,横在胸前,用另一只胳膊肘上甲臂擦拭。
不大工夫,来到一个年轻人,带着两名已经解剑的东夏兵。
年轻人来到,行礼说:“前方可是拓跋老汗?”
拓跋巍巍森森冷笑,也许他擦剑是吓唬人,也许这会儿他凶xìng大发,准备斩杀东夏使者,但是来人的礼节让他迟疑了一下。
没错。
他是一国之君。
里头的道道再明了不过。
如果说东夏已经战胜,他们派来使者,却应该骄横才对,眼下来了使者,却彬彬有礼,这是要干什么?
战胜而和?
让陈国向他们臣服?
若只是称臣纳贡,尽管拓跋巍巍接受不了,但他也是肯的,哪怕狄阿鸟再小十岁,这是可以保住社稷的呀。
来人说:“我是纳兰容信。其实纳兰不是我的本xìng。是我养父收养过我,我阿哥尊重他,让他随了他的姓氏。我是东夏王狄飞惊之弟。从后方一上来,第一时间见到我阿哥,我阿哥就给了我一个任务,问我敢不敢。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答应了,结果谁曾想,他竟然是让我来看看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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