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五年之后在相逢-《汉殇》

    五年之后・・・・・・。

    大将军府,此时的何进看着桌上顿积如山的奏章,一时间脑子非常的痛,最近两年各地都紧急送来灾荒的奏章,弄的他好几天都未曾睡过好觉,本来这些事情都是皇帝该做的,但是当今天子汉灵帝整天沉迷酒色,那会管这些闲事,便一个劲的全送到他这里来了。

    “来人啊・・・来人啊!”何进朝着门外大喊到,听见何进的喊声,外面的家丁怎敢迟疑连忙进来跪拜,何进指了指桌上的奏章叫道:“把这些烦人的东西,全部都给拿出烧了。”

    家丁领命,不一会儿只见大将军燃起一堆熊熊的火焰,这时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走到火堆旁向家丁问道:“这烧的是什么?”那家丁见那人连忙行礼回禀道:“回曹大人的话,这些乃是各地的奏章。”那问之人便是曹操,现官拜勇武校尉,曹操听是奏章,连忙推开家丁抢救未曾烧掉的奏章大骂家丁大胆。

    来到正殿,曹操只见何进坐于上方,桌上摆满了酒菜,两旁婢女伺候着,曹操手拿奏章对何进说道:“大将军何故烧毁这些奏章。”何进秒了一眼曹操不懒烦的说:“哦!是孟德啊!这些奏章让洒家觉得很不舒服故而毁之。”曹操听闻何进的话,心中一叹暗骂道:“这东汉必毁在你这屠夫之手。”

    “本初还没来吗?”何进向身旁站着的家丁问道,那家丁点点头。

    一路小跑的我,终于到了何进府,也不敢歇息连忙奔向正殿,到了正殿一看只见曹操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奏章,想必是刚才从火堆里抢出来的,因为上面还有些火灰,想起刚才院中看见被烧的七七八八的奏章,我也是一阵无奈。

    “司隶校尉袁绍见过大将军。”

    “起来吧!”得到何进的话,我方起来细细打看了一下曹操,只见两年未见,这曹操已经是身高八尺,一脸俊逸,双眼之中仍然和以前一眼透着冷意,想起了两年前和他一起担任校尉领兵各自前往去处时,他也只不过是十岁的孩童,而如今的他却给人一种身经百战的感觉,相比之下这两年我完全没什么变化,反倒惹的一身病。

    曹操见我打量他轻声一笑对我说道:“本初两年不见可安好?”说完也细细的打量起我来,而他此时对眼前的袁绍和两年前那个身材瘦小一对比,发现竟然没有多大的变化,要说变化那就是身高长了不少,但一样很瘦弱,不时间还会咳嗽,像是得了什么病一般。

    “孟德变化如此之大,想必在凉州过的很艰苦吧!”

    曹操哈哈一笑回道:“这还不对亏本初谦让,让我有机会在凉州杀敌报国。”

    被曹操这么一说,我觉得很过意不去,因为两年前汉王朝有两个校尉空缺的关隘,一是凉州的韩平关,而是徐州的猛水关,众人也都知道凉州的韩平关情况很不乐观,常年受到外民族的袭扰,补给也很困难,谁去就意味很大的危险,所以当时何进让我们抽签决定,很不幸我抽到了韩平关,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地何进竟然让我去猛水关镇守两年,让曹操去韩平关镇守。

    其实在猛水关的两年我并不比曹操好,因为十岁的孩童镇守关隘怎么能服众,所以内部很不稳定,要不是袁隗叫陈南与我同行,没日没夜的守护着我的安全,我怕是早已经被反叛者给杀掉了。

    “孟德说笑了,吾怎敢・・・・・・。”话未说完我只觉得喉咙很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时的何进见我咳嗽便起身来到我身旁扶着我关心道:“本初这是怎么了?”我有些诧异这何进怎么了?“无碍,这老毛病了。”何进见我不咳嗽了,便对我说道:“没事就好了,本初你也去看看欣儿那丫头吧!你不在洛阳的两年可是老念叨你。”

    被何进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两年前临走的时候,何欣那丫头硬是送了我十里地方才回去,想想也是小时候她就我一个朋友。“处理完公事后我便去见她。”何进满意的点点头后便对曹操说道:“孟德要是没事了,你 就去兵营司把兵符交出吧!”曹操一愣,连忙看向我,我被他这么一看有点不自在,连忙看向它处避开他的眼神,其实我也奇怪,我同样的回到洛阳为何,何进不叫我移交兵符。

    曹操对我冷哼一声便出去了,见曹操离去何进便对我说道:“丫头在后院,你可去找她。”我点点头,行礼退下后便疾奔将军府的后院,来到后院只见一个美貌的女子站于亭子,手中拿着一支笔,不时间在她身旁的石桌上写几下,我只觉得这女子好眼熟,但想不起在那里见过,便走了上去刚想问,那女子却是先开口“这两年我的字可是变得很好了,你应该不会觉得 是鬼画符了吧!”

    这女子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教何欣写字的时候,她的字老是写不好,于是我忍不住说她的字就是鬼画符一般,如此看来这女子定是何欣了,但是她脸上的蓝色何以不见呢?“你是欣儿?”

    何欣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微笑的看着我反问道:“怎么?我不像吗?”

    见她这般美貌的脸蛋我一时间竟然失了神,到是何欣叫了我几声我方才回过神来。“两年不见,你变了好多,反到是我不曾变什么,被你一下认了出来。”

    何欣摇摇头低头继续写字道:“嗯嗯,你变了好多,以前你都没我高,现在你到是比我高出了不少,至于长相还是以前那个样,傻乎乎的。”被何欣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