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人从高处坠落后是不能随意移动的。 尤其是在脊柱、颈部或腿部可能骨折时,移动只会加重其损伤。 姜虞只知道不能动他,却不知该如何救他。 就在她六神无主时,身后传来文景聿闷喘声音:“阿虞。” 她回头,看到文景聿扶着胳膊步履不稳朝她走来。 她擦掉眼泪,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文景聿,你能不能救救他,他伤的很重。” “别慌,我来看看。”他柔声安抚她,蹲下身检查萧令舟情况:“还有意识,呼吸与心跳也还算正常。” 目光从他身下扫过,文景聿已大致掌握了情况:“阿虞,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照着做,听清楚了吗?” 姜虞点头如蒜,脑子里虽还是一团浆糊,可好歹有了主心骨,不那么惊慌无措了。 文景聿靠坐在石头上,面无血色地一点点指导她:“你看他除了后背,可还有哪里有伤。” 怕她掌控不好力道,他又出言提醒:“记得动作幅度要轻些。” “好!”姜虞连忙应下,将脸上泪水擦干净才小心谨慎的检查起萧令舟身上伤来。 他此刻气息奄奄,看起来连说话力气都没了。 姜虞手不小心触碰到他伤口时,他疼的隽雅五官微微扭曲,喉间发出低低痛苦闷哼。 好在他掉下来的时候在崖壁上缓冲了几下,身体只砸在尖石较少的地方。 姜虞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除了后背伤的重一些,就左腿上有一道约摸成年男子三指宽、五指长的伤口。 伤口不深,就是皮肉外翻看起来有些骇人。 确定完他身上所有伤,文景聿又教姜虞给他止血包扎。 条件简陋,没有绷带和干净毛巾,她就撕下自己裙摆先给他把血止住。 颤抖着帮他包扎完,她已是满头大汗。 看着昏厥的萧令舟,她擦了擦汗,声音仍带着几分颤意问文景聿:“现在呢?现在还要做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她扭头看去,文景聿靠着石头,不知何时晕过去了。 她心一紧,顾不上满手的血冲到他面前,扶着他肩膀轻晃了晃:“文景聿,文景聿!” 见唤不醒他,她急忙用他教的法子为他包扎胳膊上的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