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府书房外。 刘伯看到吴严来,赶忙拽着他到一旁:“大人前天晚上回来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不食不寝,连这两日早朝都告假了,你倒是想法子劝劝啊!” 吴严很是为难的摆摆手:“刘伯,大人受的是情伤,我又没喜欢过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刘伯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他一脚:“你跟在大人身边都五六年了,怎么连劝人都不会,真是没用!” 吴严:“……” “刘伯,你是看着大人长大的,肯定比我更了解大人,要不你进去劝劝?” “去去去!”刘伯甩甩袖子:“我要是劝有用,还叫你干嘛?” 他无奈叹气,焦虑起来:“饭菜都不知送几回了,大人一次都没用,还不准人打扰,再这样下去身体可怎么撑得住。” 两人抬眼望向紧闭的书房门,屋内诡异的安静直让人心里发紧。 鎏金铜锁紧扣的书房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进一片沉寂中。 谢惊澜背靠椅身,锦蓝衣袍略带褶皱,往日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冠微微松动,垂下几缕微乱墨发。 他脚边与书案上铺满宣纸,每张纸上都写着“筠”字。 或潦草狂放,或娟秀缠绵,墨点晕开,像极了未干的泪痕。 他垂着眼,空洞目光落在靠近膝盖的纸张上。 那“筠”字写得遒劲有力,然此刻却像浸了霜雪,透着说不尽的颓然涩意。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传来刘伯着急声音:“大人,您都两天没进食了,多少吃点吧!” 谢惊澜眼神聚焦,抬手按了按发紧的眉心,胸腔里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絮,闷得发慌。 良久,他喉间涌上阵阵涩意开口:“放门口吧。” 听到这话,门外的刘伯与吴严互视一眼,连忙激动应声:“欸!欸!” 肯用饭食就好,肯用饭食就好! 肯用了说明人心里的那道坎终究是松动了。 刘伯放下食盒,枯瘦的手指微微发颤,眼角的皱纹都浸着欣慰 过了片刻,房门打开,周身萦绕一股挥之不去倦意与落寞的谢惊澜出现在门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