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然萧令舟也不会立刻想到两人的关系。 屋外,听到“南太傅”三个字,姜虞眉心凝起,手下意识收紧。 萧令舟不知情,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本身就很好梳理其中利害关系。 摄政王放权,受益的一方是小皇帝。 而南元义是为小皇帝办事。 所以,撺掇一事十有八九有他的手笔。 就在她沉思晃神之际,谢惊澜从书房出来。 看到她,他低眉垂眼作揖行礼,少了几分往日的恣意风发。 姜虞没说话,微颔首算作回应,随后迈步进了书房。 “本王不是让你退下么,又回来做什么?” 扶着额头的萧令舟头也未抬,周身气息冷戾骇人,薄寒语气还裹着未散的怒火。 姜虞弯腰拾起地上折子,嗓音煦柔启唇:“子衍,是我。” 闻声,萧令舟浑身一僵,周身戾气以肉眼可见速度褪去。 看到她拿着折子走来,发间珠翠步摇轻摇慢晃,他忙起身搀扶她:“阿虞,你身子不便,怎么不在栖月阁好好待着?” 快两个月了,她肚子微微隆起,算是有了点孕相。 “我没那么脆弱。”她将折子放案桌上,抬眸注视他霁月面容:“子衍,我娘病了,我想明日去南家看望她。” 萧令舟眼中凝了几分沉郁之色,视线落在她微凸小腹上,到底没舍得回绝她:“霜寒路滑,我陪你一起去。” 政务再是繁重都没她紧要,他自是不放心她一人去南家。 再者,他心中仿若明镜知她此去为何,更不会让她独自去面对未知的危险暗流。 “方才我听你提到了我爹……”她欲言又止:“子衍,若撺掇官员逼你放权的事我爹有参与,你会怎么对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