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子靴子和喜袍映入眼帘,她右手大拇指掐紧左手虎口,胸口上下起伏。 只要他敢乱来,她一定杀了他! 然而,男子并没继续向前,而是转身走向了圆桌。 苏月卿动了动手,发现身体恢复了点力气,但还是不能使用武功。 艰难拔下头上簪子握在手里,她隔着红盖头,依稀看到男子端着杯子再度向她走来。 她攥紧簪子,指节隐隐泛起莹白,盖头遮掩下的一双眼充满杀意。 男子每走近一步,她握簪子的力道就紧一分。 直到,盖头倏然被揭起,她蓄满全力,簪子直逼对方脖子而去—— “???” 手腕被扣住,她本能抬眼看去,人怔在原地:“是你!” “夫人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谢惊澜视线从她手中簪子上扫过,眸带促狭的凝着她吃惊神情。 “这是哪儿?”苏月卿周身杀意褪去,冷声问。 谢惊澜松开她手腕,将杯子递给她,吐出两字:“谢府。” “谢府?是你叫人将我药晕送上花轿的?”她没有接杯子,语气又冷凛了几分。 谢惊澜手端着杯子保持停在半空动作,坦率承认:“是。” “谢惊澜,你这是强娶!”苏月卿靠着床架怒斥他,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怕她摔了,谢惊澜在床沿坐下,强行揽过她肩将杯子里的水给她灌下去:“阿筠,事情我已经做了,就不怕你怨我恨我。” 顿了顿,他似铁了心道:“就算你怨恨我,这辈子,也只能和我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苏月卿被呛了两下,捂着胸口瞪他:“你给我喝的什么?” “软经散的解药。”松开她,他起身将杯子放回到圆桌上,转身面向她:“虽然你我已经拜了堂,成了夫妻,但我尊重你的意愿,你若不愿意,我不会有任何逾矩行为。” 苏月卿愣了下。 所以,他给她服解药,是因为这个? 心中怒火消了些许,她感受到身体重新注入力量,活动几下手腕站起身:“谢惊澜,你不该这么做。” 她微敛眸,眼底浮现黯然:“你这样,将你那位夫人置于何地?她不该成为你我之间的牺牲品。” “没人知道今日和你拜堂的人是我,看在相识一场份上,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对上他幽沉双眸,她语调疏淡道:“既娶了她,你就该好好对她,别再纠结过去了。” 第(1/3)页